,好像看到了一件無價之寶。
“這麼厲害?”
太玄上人看到王七郎的眼中放光,知道他越是碰到強大的挑戰,越是躍躍欲試。
“你之前不是想要控制大宣天子作為底牌入京嗎?”
“這一次。”
“我這次這天闕臺的掌印主給你,看你能做到何種地步。”
王七郎雖然有些激動,但是越聽越覺得不是個意思。
這怎麼聽著不像是喊自己來撿便宜的,反而像是……。
打頭陣的。
他立刻感覺不妙,追問道:“那師父您和師叔呢?”
“為師此來斬天闕臺,誅霍山海,心願已了。”
“同時也有些乏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太玄上人說完這句話,腳下祥雲升起,騰空而去。
天恆真人站立虛空,拍了拍王七郎的肩膀。
“七郎!放手去幹!”
“師叔看好你。”
師兄周緣也給予了王七郎一個信任的眼神,走上前來將一本道德經放在了他手中:“七郎師弟,你可以的。”
說完這兩個傢伙也走了,追上了太玄上人而去。
王七郎呆立當場。
我不是來搖旗吶喊的麼?
說好的來撿便宜呢?
這不對勁啊!
這兩個不靠譜的師父師叔在昌京一頓搞風搞雨,然後扭頭便回了赤州。
卻將自己的弟子送入瞭如今風雲詭譎的大宣中州之地。
目送師叔師父遠去,陸長生看著王七郎,冷不驚的說了一句:“你不是說咱們倆是來分好處的麼?”
王七郎有些尷尬,隨後目光落在了觀心真人身上。
巧言狡辯:“這不就是麼?”
“整個天闕臺都是咱們的,弄好了什麼寶貝沒有。”
“這不僅僅是寶貝,而且還是無價之寶。”
“咱們倆連旗都沒搖,就開始分好處了,你還有啥不樂意的。”
說完,王七郎駕馭著龍從天上落下。
將觀心真人扔在了一座山谷之中,然後祭出了魔神令一指點在了他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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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真人要死了嗎?”
“死在一個娃娃的手中?”
觀心真人從來沒有感覺到這般絕望,甚至感覺到有些滑稽。
看著王七郎望著他的眼神,他便知道這是個無法無天之輩。
那眼睛裡絲毫沒有對元神真人的敬畏,更不會因為他天闕臺掌印主和霍山海弟子的身份而有任何變化。
就好像,看著一頭待宰的豬羊。
哪怕他笑得再燦爛、再和善,也遮擋不住那對生命的漠然。
少年人手持一柄白色石令,掐指念起了咒語。
那盤繞在其身周的真龍便立刻動了起來。
“心魔二轉。”
心魔化身的真龍發出一聲怒吼,無盡黑氣從真龍體內湧出,朝著觀心真人灌體而入。
觀心真人眼前化為一片黑暗。
臨死前,他再度聽到了師父霍山海對著他說的那句話,
“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便只能當個棋子。”
“觀心。”
“你當不了執棋之人。”
鋪天蓋地的黑氣湧動,最後消失不見。
原本依附在真龍身上的心魔,化身成為了觀心真人。
與此同時,魔神令上的魔種因為再度吞了一位元神真人的心魔執念,瞬間變大了一分。
甚至貼耳去聽,隱隱能夠聽到魔種內鼓動的聲音。
原本作為一轉化身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