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無形象地齜牙咧嘴對蕭易寒笑著說,“沒騙你吧,我就說沒有吧,你還不信。”
蕭易寒一把將我拉過來,男性的氣息,噴在我臉上,他的俯在我耳邊,霸道著說道。“你的面具呢?”
本來還在他氣息中慌亂的我,在聽了他的話後,整個人嚇住了,我的面具,讓司徒明給拿走了,剛才都沒怎麼在意,可現在,怕蕭易寒懷疑什麼了吧?
“呃——”腦子一轉,嬌聲說道,“哦,是這樣子的,應為天太熱了,我就把面具取下,在窗子裡吹風,剛好你來了,我一不小心,嚇了一跳,面具,就被風吹得不見蹤影了。”說完,我開始佩服起自己的應變能力了,實在是太聰明瞭,這樣說得合情合理,而剛才蕭易寒進來時,我剛好在窗邊,也正嚇了一跳,我想,他絕對不會懷疑了。
蕭易寒細長的鳳眸,若有所思地看著我,許久,他再次俯在我耳邊,對我耳語。
“這件事,到此為止,不過,我不希望有下一次,好了,我們回去吧。”
我的身子,輕微的一顫,他溫熱的男性氣息,噴在我耳邊,又癢又熱,很是難受。這死媧害,我又不是聾子,幹嘛靠那麼近跟我說,我在心裡,小聲地嘀咕著。
“這麼快就回去了?”我話問出口,惹來蕭易寒凌利的目光。
“你覺得還早嗎?莫不是你在等誰?”我聽了吐血,這分明還是不信我嘛。
我盯著他,“等誰?我能有誰可等的,走就走。”說完轉身向門外出去。
蕭易寒見我走時闇然的神色,他有些動容,手,輕輕地將我的胳膊拉住,“泠,生氣了?”
“沒有。”
“好了,知道你生氣了,彆氣了,我要事在身,今日就只能到此了。”蕭易寒放軟了語氣,輕聲說著。
我凝眸看向他,難怪剛才他會對這邊的打鬥一無所知,感情他正在與黑衣人密談。到底是什麼事呢?看他那麼神秘,不知是不是與毒門有關。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不是有事嘛,那快走吧。”我的語氣,也緩了許多。
“你真的不生我氣了?”
“真的不生了。”
“走吧。”
跟在蕭易寒身後,踏出這間偌大的賭坊。
憂傷風鈴
回到府內,蕭易寒吩咐人給我弄了些精緻小菜,讓我吃中餐,而他,在說完後,便又風塵離去。
我本來還想問他要去哪,但想想自己跟他又不是什麼關係,還是不要知道太多了,省得日後麻煩。
蕭易寒走後,菜很快就端過來了,我坐在桌上,細細地吃完。
飯飽後,我在院子裡閒散走著。
早上出去一淌,對府外的地形,有大至瞭解。這府地勢比較偏,是那種極平常的家用府第,不氣派,不莊嚴,一條街,像這樣的府第,多得數不勝數。
而我選擇翻牆的地方,外面是一處很偏闢的窄衚衕,只能橫著過一個人。而據我觀察,那裡也是唯一能夠安全離開的地方,因為,除了這個衚衕,府的四周都安插了蕭易寒的手下。
我走近牆邊,再一次確定出逃位置。
一切打點好後,只待時機成熟了。
掌燈時分,我坐在房裡,讓小雙為我準備了一些五顏六色的紙,沒多久,小雙拿了一大堆進來。
我接過小雙手裡的紙,一一看過,只有兩種顏色的紙質比較有韌性,容易摺疊,而又不會變形斷掉。
“小雙,這兩種我要了,其它的,你都拿走吧。”
“是,小姐。”小雙還是冷冷的,不過,我早已習慣了。
小雙關門出去後,我拿起剪刀,將留下來的紙對摺剪開,然後再分成手指般大小的長條,一一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