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心妹,我和他只能有一個人活在世上!”
周靖好奇之念大熾,看樣子這白衣書生是要陳秋心去為他殺某一個人,這倒是件值得玩味的事,他打消了離開的念頭,想窺個究竟。
陳秋心發顫的聲音又道:“敏哥哥,你為什麼非要他的命不可?”
“我不是說過很清楚了嗎,我與他有仇,我不殺他,他必殺我!”
“到底是什麼樣的仇呢?”
“事完我再告訴你!”
“但,用這種手段對付他……”
“心妹,如果你懷悲天憫人之念,對仇人慈悲,就是對自己殘酷。”
“我總覺得……”
“不必多說了,如果你不願意做,我自己會去做,也許我會命喪他手,但誰要我自己與功力高過我的人樹仇呢?”
“敏哥,他對我曾有過……”
白衣書生的聲音,變得冷森至極地道:“心妹,不必說了,我不強你所難,我倆從現在起就分手吧?”
“不,敏哥,我不能沒有你呀!”
“可是,你卻無視我的生死!”
周靖愈聽愈感茫然,不知這白衣書生何以強迫她去為他殺人,不管事實真相如何,這白衣書生確實不夠一個男子漢的氣概。
語聲中斷。
可能,陳秋心在愛人的脅迫下,重新作考慮,她螓首低垂,久久無語。
一聲冷笑,從另一個方向傳來,笑聲極輕,若非是聽覺十分銳敏的人,根本聽不出來,周靖不由暗地心涼,想不到還有第三者隱伏在現場。
陳秋心對他曾有指示白紙之謎的恩德,他覺得在道義上他不能袖手。
由於那聲冷笑,顯見得事非尋常。
院地中的兩人,可能沒有發覺那冷笑之聲,是以鎮靜如初。
白衣書生似乎不耐,冷漠地發話道:“心妹,你不必作難,言止於此,我走了!”
陳秋心惶然道:“敏哥哥,你不能走,讓我多想想!”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但從這件事證明了你……”
“不,敏哥,你不能這樣說!”
“哼,我洪一敏並不是三尺童子,難道連一點分辨力都沒有?”
洪一敏三字人耳,周靖心頭猛地一震,他想起了以卑劣手段毒殺義兄甘江的“蓋世太保”
洪一民,洪一民洪一敏僅一字之差,難道這美書生會是“天邪院”院主的另一個兒子,如果是的話,這內情就相當不簡單了。
“天邪八妖”曾經擄持陳秋心,想以她作為人質脅迫“無難先生”加盟“一統會”,“天邪院主”天邪洪謹,已然做了“一統會”副會長,他親身出動,奪去了那張有關“黑箱”
奇書之謎的白紙,而洪一敏可能就是“天邪洪謹”的兒子……
但,如果說洪一敏的身份如自己所測,他又豈能讓“八妖”挾持他的愛人,同時“八妖”
在“諸葛氏宗詞”之內,又怎敢生心要對陳秋心施暴?
他想不透其中究竟。
即以洪一敏目前的行為而論,也屬不近人清。
陳秋心似己下了決心,一抬頭道:“我答應你!”
洪一敏輕聲道:“這才是我好妹妹!”
“敏哥,我始終覺得良心不安。”
“心妹,你應該想到如果我被殺……”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答應你!”
“心妹,要沉著,不能露出破綻,我會在暗中策應你!”
陳秋心無言的點了點頭,顯然她的應承是很勉強的。
冷笑之聲,再度傳來,這一次的笑聲,異常清晰。
洪一敏與陳秋心同時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