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錢付我家教費?”
“我用故事當家教費好不好?”
他瞪她一眼,“你說呢?”
幸好,她對白眼的免疫力很強。“我說……好啊……”看吧,世界上還有比她更厚臉皮的女生嗎?
她笑著跳到他面前,勾住他的兩根指頭,很認真、很認真的對他說:“阿昊,七天沒看見你,我好想你哦,你想我嗎?”
“不想。”他轉身,用寬寬的背對著她。
“這樣啊,沒關係,我想你就好。”雖然還是有一點點失望。她又繞到他面前,把他的手抓到胸口,羞澀道:“可是,我想得這裡都痛了。再看不見你,我就要枯萎了。阿昊,我好愛你……”她說出口了!憋足七天的思念,讓她勇往直前。
他挑釁她,“有多愛?”
“嗯……這麼愛……”她紅通通的臉笑出一臉曖昧,然後兩條瘦瘦的臂膀攀上他的肩,生澀地送上一個吻。
那麼不成熟的吻,輕輕沾上他的唇,他非但沒生氣,反而像上了癮,不一會兒就奪去主控權。
他輕吮她的唇辦,帶起她一陣心悸,他的舌頭探入她舌間,恍若在追逐嬉戲,兩人間的熱度一度一度向上攀升,他的吻變得佔有,彷佛要吻進她的心靈、吻遍她每一寸神經。
她陷入、她沉溺……這就是男女的不同呵……愛情……
要不是碰上阻礙,杜絹不會勇往直前,要不是思念氾濫成災,她不敢送上初吻。
愛情是阻撓不得的,越是困難重量,越是要翻山越嶺、越挫越勇。
“如果喜歡,就送給你吧。”杜絹看著他遲遲不肯還給自己的書籤說。
蔣昊回過神,把書籤放在她的書本上。
“沒關係的,我有很多。”她又說。
他不語,看著她的眼睛,又是那種讓人無從指責的無辜,他被她弄混淆了,真的。
第四章
早上醫師巡房,醫師才說可以出院,杜絹就趕緊換衣服、整理東西,自己拿了健保卡到樓下批價、領藥、辦理出院,蔣昊到醫院的時候,她已經在自己的小套房,替自己煮了一鍋泡麵。
對於她自行出院,蔣昊不發表評論,他父母催促他去把人接回來,他亦不置可否。
隔天,她銷假回公司,一路上被人指指點點,情況比她想得嚴重,可是……無所謂的,她從不在乎別人的觀感和評語,她習慣當自己。
坐在電腦前,她才發現自己不在,並沒有堆積任何工作,換句話說,這個位置上,有沒有人坐都沒差。
真是的,她還以為自己很重要。
十點七分,她把能整理的檔案再整理一遍,將抽屜開啟,把小東西再分類,用溼紙巾把桌上的名牌擦拭乾淨……蔣譽不在,她清閒得很不習慣。
電話響起,她想也不想的接起來。“您好,這裡是蔣譽總經理辦公室,請問找哪位?”
“我找你。”簡短三個字,她聽出來了,是她的“丈夫”。
“請問有事嗎?”
“馬上到我的辦公室來。”他下達指令。
“是。”
掛掉電話,杜絹立刻起身,但想了五秒,又坐下,從電腦裡面叫出檔案,列印,放進檔案夾裡,帶著公事公辦的態度走進蔣昊的辦公室。
當兩人面對面時,她看見他雜亂的桌子,有一點同情。
他的秘書不稱職,這是公司上下都知道的事。有人說他太能幹,習慣自己動手,秘書做什麼他都不滿意,不做不錯、一做便錯,長期下來,他的秘書除了過濾電話,沒有其他作用。
她挺直腰、站在他桌前,等他講完電話。
蔣昊掛上電話,抬眼,盯住她。
“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