翳的那一天,不會帶上魅離教的任何一個人的。”
秋狂道:“這麼說來,你終究有一天會離開魅離教,不再當這魅離教的教主了?”
雲逸閒點點頭道:“這是必然的。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成為魅離教的教主,我一直立志要自立宗門。如今我雖然暫時代理著魅離教教主之位,但卻一刻不停的尋找著真正可以擔負的教主之位的人。”
秋狂不解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是選擇了留在魅離教,並且當上了魅離教的教主呢?”
雲逸閒微笑道:“我暫代魅離教的教主,當然是因為我不想欠魅離教太多,魅離教對我有再造之恩,我當然不會看著它就這樣走向沒落。在找到新任教主之後,我依舊會留在教內,幫她將整個魅離教的權柄全部掌握手中的。”
秋狂和黑煞倒吸一口冷氣,扇俠道:“你竟然已經想的如此長遠了?可是你難道不知道,若是你日後自立宗派,定然會跟魅離教勢同水火,我們這些人,都有可能成為你日後的大敵!”
雲逸閒自信的笑了笑,道:“我相信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好好準備一番,等待春天的到來!”
扇俠和秋狂面面相覷,雲逸閒的這股自信,他們都不明白是從何而來的。不過對於未來的事情,他們誰都說不好,所以沒有人去反駁雲逸閒。
雲逸閒帶著凌仙凝跟扇俠回到了玉扇宮,三個人都是開始修煉起來。天色漸漸沉寂之後,各自休息。
雲逸閒在床上輾轉反側,他時刻擔心著嵐夕顏的安危,怎麼也睡不著。不由得站起身來,走出了玉扇宮,想要透透風,卻忽然覺得心頭一痛。
他摸了摸額頭,夢寒上哪去了?她一個小女孩若是不老老實實的呆在魅離教裡面,可就危險了,可是這一天下來,不管是晶寧宮還是玉扇宮,都沒有發現夢寒的影子。雲逸閒不由得擔心起來,夢寒的實力可不算是太強,若是被什麼人給抓走了,他該怎麼辦?
更何況,夢寒還有一個無時無刻不想將她置於死地的姐姐。雲逸閒可是領教過夢溪的厲害,夢溪那些箭,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雲逸閒揉了揉眼睛,他努力想著,自己離開魅離教的這段時間,還有誰是留在魅離教的,自己可以詢問的人。雲逸閒第一個便想到了郭鋒曉,他沒有絲毫猶豫,便問了扇俠郭鋒曉的住處,一路向著郭鋒曉的房間走了過去。
郭鋒曉正在房間內喝酒,滿臉通紅,一邊喝一邊唱著什麼。雲逸閒可沒有心情去聽他在唱什麼,一把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揪著郭鋒曉的領子問道:“老郭!我不在魅離教的這幾天,你可曾看到夢寒?”
郭鋒曉雖然有幾分醉意,但神智還是清醒的,緊緊皺了皺眉頭道:“夢寒?就是那個小丫頭?她好像說她給你留了一張紙條,然後就離開了。”
雲逸閒放開郭鋒曉的領子,皺眉問道:“那張紙條在什麼地方?你記不記得她朝哪個方向去了?走了多久了?”
郭鋒曉道:“她向東南方向去了,走了也沒有多久,一天左右吧。她好像是說那張紙條在你的枕頭下面。”
雲逸閒忽然問道:“她是跟誰說的?魅離教裡面除了我之外,可沒有她能信任的人。”
郭鋒曉打個酒隔,淡淡說道:“她可沒有跟誰說,是對著所有人說的。她還說,如果他的雲哥哥回來了,讓他不要去找她。”
雲逸閒道:“這丫頭,真是不讓人省心!”說著一溜煙的跑回了玉扇宮。郭鋒曉看著雲逸閒遠去的背影,喃喃道:“太多的牽掛,會是你稱霸途中的阻礙嗎?”
雲逸閒一把掀開自己的枕頭,找了又找,終於在手邊發現了一張白紙。那張紙上寫著:“雲哥哥,絕輝谷谷主來找我啦,讓我去她那裡學本事,嘻嘻,下次見到你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