幌子罷了,說來說去,不過是為了你們那個莫須有的寶藏罷了。”
提起寶藏,薩覡師臉上和眼中皆現出狂熱的光芒,聲音也含著激情:“玥,寶藏事關重大,更關乎我天水族的存亡,你也是天水族人,為寶藏做出些許犧牲是值得的。”
萌紫玥對他的話嗤之以鼻:“莫提那個子烏虛有的寶藏了,有沒有鉅額的財寶還兩說,即便是真的又怎樣,一個大族倘若不努力上進,一心只想靠著祖上的遺產過活,也就離死期和消亡不遠了!優勝劣汰,適者生存,所以,你不必對我曉以大義,那是不能打動我的。”
薩覡師被她無情的話語刺激的臉色鐵青,幸好是夜晚,尚看不大出來,但他還未來得及開口,萌紫玥卻話峰一轉,輕描淡寫地道:“好了,費話到此為止,我今日誘你前來,也不是來和你討論寶藏的,而是為了被你施術的羽千夜。”
她知道這幾日薩覡師不但日日忍受痛苦,並想方設法的想找出她來。今日一到端州,她索性讓人送了一封匿名信給薩覡師,道,破他術法之人約他在麒麟山一見,如若不來,就等著暴斃吧!
聽到羽千夜,薩覡師的臉色不停的變化,佯裝若無其事地道:“本覡師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羽千夜貴為湮國王爺,身邊保護他的人眾多,誰敢在他身上動手腳?那豈不是自尋死路,你怎麼能紅口白牙的冤枉本覡師呢?”
“是與不是,由不得你狡辯!”
萌紫玥懶得和他多費唇舌,美目一眯,斬釘截鐵地道:“識相的,趕緊自己將術法禁制解開,這樣我尚可以饒你不死;倘若你一意孤行到底,我不怕告訴你實話,這麒麟山就是你的葬生之地!”
她的話擲地有聲,毅然決然,有著不容置儀的攝人威儀。薩覡師自認年紀和閱厲都比她豐富,卻也暗自心驚,再想到她反噬的威力,也不敢妄自託大,不免猶豫起來,深覺得自己當初小看了萌紫玥。
他兀自垂頭不語,似陷入沉思裡面,灰白的頭髮遮在臉上,讓人看不出他殘冷的神情。
萌紫玥冷睇著他,美目流盼,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淡淡地道:“薩覡師,考慮的如何?假使你覺得的為難,就不要勉強……”
她的話還未說完,薩覡師忽然毫無預警將杖子一揮,一股的陰冷的勁風向她迎面襲捲而來,挾裹著濃濃的血腥氣息。
萌紫玥心知這傢伙不膽會些邪門歪道的巫術,其實還有一身過硬的內功,然而她卻並不害怕,不慌不忙地起抬左手,纖細的中指指尖不知何時聚了一滴血珠,輕彈指,那滴血珠便對著那道血氣陰森的勁風擊去。
爾後,她自己卻腳尖一點,窈窕的身子立即騰空躍起,宛若一道閃電向薩覡師攻去。
薩覡師一招落空,馬上想要再揮杖子,奈何萌紫玥已至,並揮起皮鞭對著他狠狠的一抽。
皮鞭帶著呼呼的風聲,悍然凌厲,可以想像若被打中,傷筋動骨是勉不了了,薩覡師不敢怠慢,馬上舉杖相迎,且嘴裡唸唸有詞。
萌紫玥輕輕一笑,對他嘴裡唸的詞語不以為意,反手又是幾鞭,招招都是要命的招數。薩覡師無暇顧及其它,只得全副心神的應敵和念詞。
儘管這樣,他還是感覺分外的吃力,沒奈何,只好且戰且退,心裡則震驚的無以復加。據他們所知,萌紫玥是有一身武功,在棲鳳村的時候就見識過,可那時她分明沒有這麼厲害啊!
況且他們只見她用鞭子教訓過貓神,卻從未看她使過鞭子,還使得這麼嫻熟無比。這些都不是主要的,關健是這套鞭法好生厲害,打得薩覡師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唯有節節敗退。
……
再來說說羽千夜,他得到易流光易了容,馬上帶著人跟了上去。
易流光易容成一名雙十年華的女子,身材略微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