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是跳下的好時機,月清影想了想,卻還是覺得當著木錦年的面跳下去比較好,給木錦年一個永遠的教訓,好讓他以後好好做人,別再走邪門歪道。
很快,木錦年洗澡完畢,出來了,他見月清影端坐不動,楚楚動人,心中多了憐惜,上前替月清影鬆開了繩子:“清影,我真的不想委屈你,我真的很喜歡你,我……”
話說一半,他忍不住了,往前一撲,就要撲上去。
月清影輕輕一閃,就閃到了一邊,她來到了窗前,一把推開窗戶:“木錦年,我死給你看!”
“不要!”木錦年沒有想到月清影這麼剛烈,居然連命都不要了,他大驚失色,正要向前一步攔下月清影時,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巨響,門被人撞開了。
木錦年嚇了一跳,回身一看,身後衝進來一人,一身黑衣,頭戴一頂黑色的帽子,整個人如同黑旋風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木錦年的身後。
木錦年嚇得目瞪口呆,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時,就被來人一把抓住了。來人力氣挺大,抓住他之後,一用力,就把他摔倒在地。
木錦年摔倒在地,頭碰在了桌子腿上,頓時疼得大叫,才叫了一聲,忽然清醒了過來:“不好,月清影要跳樓。”
再一看,哪裡還有人影,月清影已經芳蹤不見!
“什麼?月清影跳樓了?”來人驚叫一聲,急忙來到窗前一看,果然見到樓下有一人已經癱倒在了冬青叢中,他頓時大怒,一拳打在木錦年的臉上,“你******乾的好事,木錦年,我要弄死你!”
一聽來人的聲音,木錦年才知道原來是胡書議,也怒了:“胡書議,你******跟蹤我?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早不來晚不來,月清影還跳不了樓!月清影是被你害死的!”
“要不是你耍流氓,月清影能出事?”胡書議更怒了,又一拳打在了木錦年的臉上,打得木錦年鮮血直流,“你******還怪我?你真是個畜生!”
胡書議最近一直在暗中跟蹤木錦年,今天也不例外,跟了木錦年半天,見木錦年要對月清影不利,他怒火中燒,卻一直沒有發作,直到木錦年脅迫月清影來到了賓館。
胡書議認為只有商開才配得上月清影,木錦年算個什麼東西,怎麼配得上月清影?他之所以守候在外面一直沒有進來,就是為了等商開。
等了半天,商開還沒來,他等不及了,怕萬一木錦年和月清影成了好事,就悔之晚矣,他這才破門而入,卻沒想到,進來的真不是時候,月清影居然跳樓了。
胡書議本來對木錦年沒什麼好感,更痛恨木錦年敢打月清影的主意,他把一切的過錯都歸罪於木錦年,揚起拳頭對木錦年一頓狂打。
木錦年被打暈了,過了一會兒,才又清醒過來,一把推開胡書議:“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趕緊救人。”
胡書議才清醒過了,一把揪起木錦年:“如果月清影有個好歹,我饒不了你。”
二人向外走,才走到門口,商開到了。
“怎麼了?”商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月清影被木錦年逼得跳樓了。”胡書議狠狠地瞪了木錦年一眼。
“跳樓了?”商開愣了一愣,臉色由紅變青,隨即惡狠狠地一拳打在了木錦年的肚子上,“你******木錦年,你怎麼不去死?”
木錦年先是被胡書議一頓狂打,現在又被商開打,他再是泥人也受不了了,當即暴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