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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尹巧如拿刀抵著脖子的時候,席靳南問過她一句話,她現在仍然記憶猶新。
她要他救她,他說,做他的女人,他就救。
這是席靳南提出的條件,她當時答應了。
事後想反悔,還被他狠狠幹了一次。
這件事當時讓涼落很是心塞過一陣,但是她過去了這麼久,她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她這個記性……還真的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不過……涼落看了席靳南一眼,又極快的收回目光。
事情過去了這麼久,她都拋到腦後去了,席靳南不僅還記得,現在還刻意提起。
他想幹什麼?
其實這個條件答不答應他,也沒有什麼區別,席靳南要求她做什麼,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涼落輕輕的,又有些隆重的點點頭:“你說的,我都想起來了。”
席靳南一挑眉:“好。”
涼落看著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席靳南當初想方設法,讓她答應做他的女人,不過是想讓她在船上,更加配合他而已。
他這個人,向來追求享受。
而船上的事,你情我願自然更美妙。
讓涼落想不明白的是你,席靳男為什麼突然重新提起這件事。
席靳南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涼落才發現,他今天穿得有些隨意。
黑襯衫黑色長褲,領帶都沒有系。
看來真的是喝醉醒來後,匆忙就往公司裡趕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簡單得沒有任何風格的襯衫長褲,都被席靳南穿出了一種制服誘。惑的味道。
席靳南繞過辦公桌頭,站在了涼落身邊:“既然我沒有收回這句話,那麼你答應我的事情,就一直要履行。”
“不就是做你的船伴麼,”涼落笑著說道,眼睛裡露出一絲嫵媚,“我沒打算反悔……反正,這身體,你想要,拿去好了。”
從被他毫不留情破掉第一次之後,涼落就認為自己,已經很髒了。
她看上去十分輕鬆自在,誰也不知道她心裡的苦。
有些事情,她只能壓在心底,一個人承受。
就連鬱晚安,她都沒有辦法說出來,因為不想晚安為她擔心。
席靳南皺著眉,側頭,微微彎腰看著她:“這麼大方?”
“我好像沒有別的選擇吧,席靳南。”
“是。”他點點頭,“不過你的反應,還是出乎我的意料。”
她怎麼……這麼淡然。
涼落好像能看透他心裡在想什麼一樣:“不用奇怪我怎麼這麼冷靜。席靳南,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還不如……隨心所欲一點。”
席靳南的眉頭又皺緊了一點。
這種感覺……很不好。
以往,都是他運籌帷幄,精準的猜測別人的心思。現在……卻反過來,被涼落一眼看穿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麼?
他沒有說話,靜靜的站在她身邊,雙腿交疊,微微低著頭。
涼落不喜歡這樣的狀態,很不喜歡。
尤其席靳南站著,她坐著,還是在他的辦公室,他的主戰場。
涼落咬咬牙,推開椅子,也站了起來。
她指尖點著桌面,轉過身去,面對著席靳南:“你有什麼,就直說吧。我不想在這裡和你繞彎子,打嘴皮子戰,我贏不了你。”
說著,涼落頓了頓:“如果是說答應做你的女人那件事,我沒有異議,也不打算反悔。從人到心,席靳南,我都是你的了,你……真的贏了。”
她曾經堅定不移的以為,就算席靳南強行要了她的人,但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