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依然放不下呢?”
“那我就去開導她。許溫江都已經死了,根本不配浪費著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的青春年會。”
“開導她,就一定會讓她走出來?”席靳南摸了摸她柔順的頭髮,“沒有這麼樂觀的。”
“但至少,我盡力了,盡了我自己最大的努力,我問心無愧。”
涼落說著,從席靳南懷裡抬起頭:“一天不讓她安葬許溫江,她就一天都不會走出來。把她的這樁心願了了,才能說以後的事情。”
“你對所有人都這麼寬容,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
席靳南低頭看著她,又是無奈,又是疼愛。
“啊?”涼落十分不解,“我怎麼了嗎?”
“你以為,我為什麼態度這麼堅決?因為許溫江對你做的那些事情,在我眼裡,根本就是不可饒恕的罪!”
如果許溫江活著,那他會讓他比死了還難受。
讓他生不如死,才能解了席靳南心頭的恨意。
涼落有些愕然的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
席靳南被她這樣清澈的眼睛看著,心裡一動,戾氣消退了不少。
“他做的最大一件錯事,就是給了你一把刀,讓你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