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講述之中,以至於眼光還有些呆滯思維還有些遲鈍。這時候我腦海裡忽然又閃出兩個首尾相接並臥在一起的枕頭,我的心一下子墜到地上,彷彿這兩個枕頭有千萬斤重。我的意志一下子被壓垮,一時感覺生活十分暗淡。
“這次課她怎麼樣?”她問,轉身望著我。
“哦,嗯,還行,好多了。”我說,“現在,跟她交流已經毫無障礙。”
“謝謝你。”說完,她還是那麼望著我,目光遲遲不離開。
我在想著是不是該告辭了,結果還沒想好嘴裡就說:“我,我得走了。”說完我一動沒動地等著她挽留。
“留下吃飯吧,我做個拿手菜。”她靠近我一步手朝我略微一伸,好像要把我攔住。
我一下就打消走的念頭。我之所以留下不是多想吃她的拿手菜,也不是像上次那樣另有圖謀,而是心裡有好多疙瘩沒解開,我想透過跟她交流解開心裡的疙瘩。我的心裡容不下疙瘩,一有疙瘩人就蔫下去就跟丟了魂似的,我懷疑這也是一種心理障礙。
她非常自信非常愉快地為我做魚,要我幫她做這做那,一點也不在意我心不在焉一蹶不振的樣子。
菜做成了,我倆一起坐下吃。她問她做的魚好吃不好吃,我說還行,就是淡點。她說鹽不要吃多了,但還是又放了點鹽。看來她只打算沉浸在幸福中,不打算想別的說別的。
她問,要不要喝點酒?
我說,我酒量還行。
她就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一瓶紅酒,給我倒一杯,給自己倒半杯。
喝著酒,倆人間就醞釀起一種曖昧空氣。她深深地望著我,手不由自主地伸到我這邊。我也伸出手,小心把那隻纖柔的手捕住,並輕輕揉捏著它。她閉上眼睛,大顆淚珠從她濃密的睫毛下滾落下來。
過一會她小巧豐潤的嘴唇蠕動起來,然後就向我吐露出鮮嫩的舌尖。我知道她的意思,我趁此打住,打算再次把她引向臥室。
我沒有搭理她那等待我接應的舌頭,過去從身後揉摸兩下她豐實的乳房,然後把她抱起來嘴咬著她耳朵說:“到臥室去吧。”
她非常順從地被我攜帶著走向臥室,嘴裡不時發出輕微的呻吟。
一進臥室她就顯得清醒而主動,先轉身把門反鎖上,又跟上次那樣過去把窗簾拉嚴,然後脫上衣。
我一下就瞥見她床頭上的那兩個首尾相接並排而臥的枕頭。這次進到臥室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就是為了引出我的疑問解決我的疑問。我心裡有結就什麼事也幹不成,尤其不能幹跟心結相關的事情。我想這個問題應該不是太複雜,解決了兩個枕頭的問題其他問題也就會迎刃而解。
很快她就*地橫陳在我眼前,但我必須先解決心理問題然後才能解決生理問題,我以為這是對生命規律的尊重,也是對自己和別人的尊重。
但是為了顯示誠意我還是*著趴在她身上揉搓一陣,然後她的手就不由自主地褪我的短褲,這時候我該打住了。
“這枕頭,”我拿一下又放下,“哎,你怎麼放著兩個枕頭,你自己睡覺放兩個枕頭幹嗎?”
她好像沒聽明白我說什麼,也許是沒在意我的話只是焦渴期待著。
她的表現使我那個心結更加凸顯,解開疑團的慾望一下子更加強烈起來。“這個枕頭,你是給誰留的?”我從她上面溜下來,專注地觀察著她的眼神。
“給你唄。”說完她臉轉向一邊。
“真的麼,”我故作感動地親一下她的耳根,又問,“那你,你跟幾個男人說過這句話?”
“你問這些有意思嗎。”她不高興了把身子也轉過去。
我猛然想起夢裡那個神奇的磁力十足的臀部,我又從後面摟住她,身體緊貼住那個高聳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