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紙上的內容,倩雪的心再次一暖。
她從沒和葉錦程說過自己的喜好,可是他卻十分清楚,不管是出去吃,還是在家,他總是將她的喜好摸的一清二楚,不知不覺中,倩雪也從最初的反感自己在他面前一片空白變成現在的化反感為感動。
也許,有時候強勢的做一些事情,時間一長,更能看清一個人的心。
想到這裡倩雪不禁苦笑,呆在林文佑身邊十五年,好像一直都是她在觀注著他的喜好,總是她去記起他的所有所有,而他可能到現在連她喜辣多還是厭苦多一些也不知道。
不得不承認,雖然倩雪仍無法抓懂葉錦程這個如迷一個樣的男人,但是他與林文佑之間,他的霸道間,總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她在林文佑面前什麼也不是!
淡淡一笑;收起心中的比較;取過車鑰匙和包包,開著希雅的車一路直奔醫院。
去醫院的時候倩雪給希雅帶了午餐過去,可能是因為過於忙碌的原因,希雅沒再因為她晚到的事情咆哮,而是慌忙的吃過午餐並且交待叮囑一些事情便走了,本來車子倩雪是要給希雅的,可是她說這兩天她都不出去,用不上,害怕倩雪離開沒有代步工具不方便,於是便留給她了。
對於希雅,倩雪並不像對待別人那般,還要多處講禮。他們之間可以任意的胡鬧;可以前一秒真的打一架;後一秒立刻相擁大笑著討論誰誰誰。
倩雪為自己這一生能有希雅這麼個朋友感到非常的開心與滿足;這一路走來;如果沒有希雅在她無數次的絕望路途中支援;恐怕現在的倩雪不可能會有如此樂觀的心態。
只因;她碰上了一個比她還要路途忐忑的朋友。
因為在她們彼此的心中,都將對方視作了親人,親人之間是沒有禮數之分的。
兩人匆匆吃過午餐,希雅便離開了,倩雪留在醫院。
希雅母親病情已經嚴重了,整天都靠著儀器過活,每天醒來的時間有限,倩雪在醫院守了大半天也不見伯母醒來,偶爾還聽見一些咳嗽聲,倩雪走近了看到伯母的眉頭緊擰著,心裡升起一陣難過。
希雅的父親長年濫賭,而伯母則是個十足的賢妻良母,一輩子任勞任怨的拼命工作養著整個家,有時辛苦賺來的錢還要被伯父拿去賭,一輩子他都忍讓著自己的丈夫。
聽希雅說過,自她懂事起就開始邊上學邊打工貼補家用,有時候父親的敗家已經讓希雅這個女兒都勸說伯母要放棄伯父,可是伯母卻因為當年的那份愛一直不捨,所以多年來一直苦撐著那個早就不像家的落角地。
也不容易熬到了希雅有能力養家的時候,伯母卻患了重病,而伯父這時依然嗜賭成命,不但拋棄了糟糠之妻與女兒,臨走時還捲走了希雅好不容易存起來的幾萬塊。
當時剛工作不久的希雅,一邊面對父親拋棄的打擊,一邊面臨著母親毫無底洞的醫藥費,而這時醫院都勸希雅要放棄,可是她那瘦弱的身體卻在眾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抗起了所有,每天要打三份工,幾乎沒有休息時間……
不過讓倩雪深感遺憾的是,希雅這些痛苦的經歷她並沒有參與,因為那時他們還不認識,她們認識的時候是在希雅剛為伯母籌到第一筆錢動手術,而她剛好接了個私活去國外工作的時候兩人才認識的。
至於倩雪怎麼知道的,是有一次去希雅家,希雅不在,自己待著無聊去看隨便亂折騰,無意中看到希雅記事本才知道的。
一陣夏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吹醒了倩雪的思怔,見伯母的眉頭扔擰著,以為她不舒服,便打算出去叫醫生過來。
去到住院部的接待處被告知主治醫院今天出門診在門診大樓那邊,倩雪只得來到門診部,因為住院部到門診的快捷通道必得穿過一個內線通道,也就是必須得從婦產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