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遍後,克雷恩悄悄起身,按照約定去了辛迪莉的房間。
辛迪莉果然還在等他,而且,只穿了一件幾乎蓋不住大腿的吊帶睡裙,蓬鬆的尾巴只要輕輕一搖,上揚的裙擺就暴露出足以令男性挪不開目光的美景。
&ldo;明天一早琳迪就會去叫你,你肯定還要回自己房間睡覺,對不對?&rdo;
雖然覺得有些抱歉,但克雷恩還是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辛迪莉卻並沒有生氣的樣子,而是抬起手輕輕撥弄了一下雪白渾圓的肩頭上幾乎快要墜下的肩帶,斜斜瞥著他,軟軟地說:&ldo;那你還在等什麼?&rdo;
克雷恩對自己的定力發出一聲細小的嘆息,跟著大步走了過去。在激情迸發出來掩蓋理智之前,他最後一個清醒的念頭是,原來一件合適的裙子其實比赤身裸體還要有吸引力。
兩個多小時後,他疲憊而輕鬆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一邊回味著辛迪莉咬緊牙關蹙眉忍耐著不發出聲音的誘人模樣,一邊心滿意足的進入了夢鄉。
那個女聲已經成為他睡眠的伴奏,輕柔的呢喃彷彿近在耳旁,反而幫助他睡得更香。
他不知為何有種感覺,很久遠的曾經,在他因疲倦而沉沉入睡之後,也是這個聲音,強打精神為他輕柔歌唱,把溫暖的愉悅一點一點注入他的體內,成為他熊熊燃燒的力量……
可為什麼靈魂中的那個弗拉米爾不知道她呢?明明他持有著大量的記憶。難道……他在說謊?
在視窗吹進的晨風中醒轉,克雷恩還沒來得及從床上爬起,門外就已經傳來了琳迪的敲門聲,伴隨著一聽就是強行振作起來的飽滿話語:&ldo;克雷恩,準備出發咯,錯過這班船,咱們就得劃著名小舢板去鷹翼草原了。&rdo;
克雷恩手忙腳亂的穿戴完畢,一手抓起弓和箭袋,一手拎著厚麻布包跑了出去。
結果瑪莎不緊不慢的磨蹭了好一會兒才開門出來,一副反正有票難道還敢不讓上船的悠閒樣子。
不過事實和瑪莎預料的也差不多,法希德蘭的居民生活並不那麼緊迫,趕早班船的旅人並不多,他們很順利的就登船進入了預定的艙房。
這次的船並不是奢華的遊輪,而是比較經濟實用的雙層客船,沒有所謂的頭等艙,長途乘客統一住在一樣的雙人房間裡。
瑪莎下一個港口就要下船,那麼毫無疑問,至少今晚,這間雙人房裡就只有克雷恩和琳迪。
從發現這個事實開始,琳迪的臉上那一層火燒雲一樣的紅暈就一直沒有消退過半點,連疼勁上來的時候也是。而且,瑪莎下船之後,琳迪就連話也說得少了,克雷恩幫她按摩腰後的時候,她還把臉埋進枕頭裡抬都不敢抬一下,讓他擔心會不會被悶死。
除了按摩腰的時候外,琳迪簡直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任何不經意的肢體接近,都會讓她緊張萬分的躲開到安全距離。兩張單人床隔開近一米,還都拉著厚厚的簾子,結果她中午休息的時候仍然連外套都沒敢脫。
克雷恩忍不住撓了撓頭,想,我看起來就那麼像個欲求不滿的大色魔嗎?
先不說他肯定不會強迫自己喜歡的女孩,就從他照顧琳迪的時候學到的相關知識來說,人類女性在這個時期內也是不能接受情人愛意的吧。
午睡後琳迪總算冷靜了一些,雖然臉還是很紅好像發燒了一樣,但起碼可以和克雷恩聊聊天,一起溫習一下德曼教導的技巧知識。就是克雷恩一湊近些,她的話就變得有些結巴,前言後語之間也會暫時失去可以理解的邏輯,讓他又好笑又有點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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