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人根本沒有管她的意思,女傭死死的咬著嘴唇,用力的點頭,咬牙切齒道,“就是我。” 張媽從門外跑來,走到沈如歌面前,在她的耳旁,遮住嘴,小聲說道,“太太,監控室說別墅外街道的監控拍不到花園。” 從別墅門到客廳僅僅一小段距離,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張媽身上,大家都迫切的想知道究竟有沒有拍到。 聞言,女人手指摩挲,這種戲碼她演過不下百場,只是沒想到人生如戲,如今在家裡也要演。 樓上的季向瑤看著從門外趕來的面色露難的張媽,從小善於察言觀色的她一眼便看出了結果。 她轉了轉脖子,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笑的越發的燦爛,看來老天爺都站在她這邊。 沈如歌看向季向瑤,向她招了招手,意示她下來。 季向瑤見了,揚起了勝利者的笑容,緩緩踩著步子不緊不慢地下樓。 沈如歌一隻手撐在沙發上,側著頭望著她,直到她站在跟前,她唇角微勾了勾,才開口道,“姐姐,這件事好像和你脫不了干係呢……” 季向瑤正在晃咖啡的手頓了頓,臉色微變,“你這是在說什麼胡話,她都說了是她做的,與我何干?” 沈如歌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帶著一絲玩味,“哦?是嗎?那張媽在監控裡看到的人是誰?” 一旁的張媽呆滯的轉頭望向沈如歌,但僅僅幾秒鐘便懂了她的意思,“是啊,季小姐,監控裡的人可不像她,倒是更像……” 張媽故意沒將話說完,引得季向瑤心中多了許多猜想,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季向瑤握杯子的手微微有些用力,青筋爆出,眉頭淺皺,笑容也漸漸淡了下來。 怎麼會!她明明看見張媽那副表情,她不會看錯的,這一定是這個女人的詭計,一定是騙她的。 季向瑤唇角彎了彎,眼神中故作探究,“張媽,不像她像誰啊?你不妨說出來聽聽。” 張媽以為她這樣說她就會露出馬腳,誰知道她居然一點都不害怕,頓時慌亂起來,看向沈如歌。 女人淡淡的開口,“姐姐,有些事自己說出來和別人說出來那就是兩回事了。” 季向瑤面色不改,笑的更甚,眉眼彎彎的,極為好看,“這我當然是知道的,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話還沒說完,書房的門被開啟,穿著家居服的男人走了出來,家居服使得他整個人溫和起來,少了幾分凌厲。 “小宴,你忙完啦。” 季向瑤衝著書房門前的男人叫喚,似在吸引他的注意。 男人下樓,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工作不順利的原因,臉色越發的成熟沉了,沉聲道,“是她?” 沈如歌剛想開口,被季向瑤搶先一步,“小宴,就是她,她已經承認了,太可惡了……” 話落,季向宴看著臉上滿是淚痕的女傭,心中鬆了一口氣,冷聲道,“既如此,那就送去警察局。” 此話一出,女傭連連求饒,“先生,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去警察局,我不想坐牢,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求求你了先生……” 沈如歌不想冤枉了她,想弄出個真相,於是開口道,“等等,還沒查清楚……” “既然她自己都承認了,那便不用再查了。” 話再一次被男人冷冽的聲音打斷,沈如歌站了起來,和他對峙著,“可我們不能冤枉了她!” 季向瑤忙得在一旁解圍,對著女傭義正言辭道,“你當著小宴的面再說一次,外面的花園到底是不是你弄的?” 女傭捏緊拳頭,“是我……” 季向宴不再理會沈如歌,叫來傭人將女傭送去了警察局,後面的事就不需要他們操心了,警察局自有定奪。 見女傭被帶走,沈如歌在張媽耳旁吩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沈如歌來到洗手間,因為別墅中的傭人太多,一樓的洗手間是公共式的,就像公司的洗手間一樣。 她上完洗手間來到洗手檯,正洗著手,門突然被推開。 只見季向瑤半邊身子靠在牆上,玩弄著自己的手指,“呦,害得無辜的人坐牢還有心情上廁所呢?” 季向瑤並不打算在她面前裝模作樣,她對她的恨意想必她心裡也清楚吧。 沈如歌瞟了她一眼,並不打算回她的話,誰料女人不死心,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