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多俊,多懂得情趣呀。”最後那音符飄飄欲仙,聽得人慾|仙欲死。
耳中傳來門被掩上的聲音,簡靈一把扯下紅蓋頭和鳳冠,跳下了床:“主意是你出的,錢自然得你付,記著啊,你欠我十兩黃金,我也不指望你現在還,不過還是打張欠條保險。”
坐在桌邊的慕容虔握著酒杯,緩緩轉過臉來,一滴淚就掉在了杯中:“小靈兒啊,我都這麼悽慘了,你得多狠的心才能做到落井下石雪上加霜啊?我的夢想不過就是做個小小的農民,咋就這麼難呢?”
簡靈從櫃子上抓過筆墨紙硯,遞到他跟前:“所謂夢想就是,你做美夢的時候被尿給憋醒了。寫吧,親兄弟明算賬,十兩黃金不是小數目。”關鍵是,將來他倆要離的話肯定還得付一筆手續費,她才不想出兩次血。
紅燭搖曳,慕容虔哀怨地抓起了筆桿。
“咦,你的臉怎麼了?”在他低頭寫欠條的時候,她才注意到他耳後有三道紅痕。
慕容虔摸了下耳朵:“沒事,給那個小花小草給撓的。”
簡靈嘴巴張成了O型。
“不就是半個月前去你家下聘那會兒麼,被她看到,口口聲聲說我是負心漢,還嚷嚷著要與我同歸於盡,免得簡家的小女兒被我荼害呢……這破遊戲,搞個傷口也擬真化,還好我沒破相……”筆走龍蛇,慕容虔早恢復了正常,顯然剛才那滴淚也只是太過無聊給憋出來的。
聽了他的話,簡靈嘴張得更大:“那麼後來呢,她怎麼樣了?”
“沒事,我家抬聘禮的小廝對那丫頭一見鍾情,正對她展開瘋狂的追求呢,估計她被騷擾得沒那空閒胡思亂想尋死什麼的了。”
這也行?簡靈對遊戲的編劇刮目相看。
“哎,如果她不是NPC多好啊,小臉長得其實挺標緻的,還溫柔賢惠。我跟她說,我是為了報仇假裝慕容虔混入慕容家的,她還真信了。其實我一開始有說實話啦,可是她怎麼都不能解什麼是NPC什麼是玩家,我萬不得已才說謊的。她接受我的說辭之後,第一句話就是說祝我們幸福呢。”擱筆吹乾紙上墨跡,慕容虔有意無意瞄了一眼簡靈,滄桑狀搖頭,“我看哪,如今這個世道,這樣單純善良為他人著想的女孩子,也只有人工智慧的NPC了……現實裡面哦,不提也罷……”
簡靈挑了挑眉,劈手奪過欠條,迅速瀏覽一遍。不得不說,紙上字型龍飛鳳舞,頗具風骨,不知是不是在遊戲中人人都能寫得一手好字……想起池濤那手驚豔全校的硬筆字,她晃了下神。
“這字不錯吧?”慕容虔湊近了她,伸手摟住她的腰,“為夫在這慕容府中可是練了好幾日呢。”
腰部癢癢,耳畔熱氣拂過,簡靈一激靈,一拳揮了出去:“你在幹嘛?”準確命中目標,伴隨“蓬”的一聲,慕容虔哎喲叫出了口。
不好意思,以前練戰士練慣了,這是條件反射。
慕容虔退後幾步,捂住左眼,哀怨道:“我是聽說成親就能提高1000親密度,想試試是不是真的啦。你說我們付了二十兩黃金一共,什麼也不做不是虧大了嗎?”
簡靈將欠條摺好塞入手鐲,聞言點頭:“有理。嗯,我們試試吧,這1000親密度到底能親密到什麼程度。”
“真的?”慕容虔將信將疑,放下手,左眼附近明顯青了一塊。
簡靈硬憋著才沒笑出聲來,嚴肅地點了點頭。
慕容虔眼睛一亮,上下打量簡靈,感覺燭光下的她面容也算嬌豔,而且體型只是十五歲……腦中閃過“身嬌體軟易推倒”的至理名言,他兩眼放光地撲了上去。
反正是個遊戲,還是遊戲中的老婆,這應該不算不道德吧?
“我去床上等你啊……”簡靈轉了個身,“看看你能不能拉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