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兩個街巷,出現在倒塌的面鋪前方。
這是一名四十餘歲的男子,臉上全是發黑的油汙,五官普通,給人留不下任何印象,此刻雙手卻是流淌出一道道黑色焰火般的元氣。
他悽苦的定定看著丁寧,低聲感慨嘆息道:「你怎麼可能這麼冷靜?」
場間還沒有任何人來得及說話,嘩啦一聲,一家鋪子的院牆又被人撞破。
一個身穿青色長衫的長須修行者從破洞中艱難的走了出來,他的手中握著一把空空的白玉劍鞘,看上去三十餘歲的年紀,風度翩翩。
然而此刻他的肌膚裡卻不斷沁出血珠,在他剛剛從院牆破洞走出時,身上衣衫看上去還是乾淨的,但只是走了三步,他的青衫就已經被鮮血浸透,變成了血袍。
「你那是什麼劍罡之術?」
這名修行者擠了擠眼睛,讓血滴不要落進眼睛裡,讓自己可以看清丁寧的面目。
這名修行者是那淺綠色小劍的主人,他不顧損傷和秋再興纏鬥許久,再加上秋再興最後一擊破了他的飛劍,他的傷勢已然沉重至極。此時所有人都感覺得出來,他之所以強撐著出現在這裡,便是想要在死前看看丁寧。
「即便是久經訓練,專斬飛劍的劍侍,也不可能像你這麼精準……原本想著我們能夠改寫史書,沒想到還是錯算了你。」
這名修行者遺憾而帶著一絲敬佩的看著丁寧說完這一句,便再也無法支援,頹然跌坐在地。
場間一時陷入沉默裡。
每個人都能明白他和那名「蠅池」修行者此時的情緒。
即便是別人掌握了和丁寧一樣的星辰凝煞之法,可以打出那樣的黑色劍光,然而在那樣的情形之下,面對著飛劍的壓迫,誰能做到那樣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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