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卻是有些犀利。遲早早低低的應了句好,然後側頭看窗外的街道。
她沒精打采的,祁子川也不在意。只要他自己樂呵就行。他吃喝玩樂樣樣精通,但凡是有m市有點兒名氣的地方,都有人認識他。肯花錢的大騷包,誰會不喜歡。帶著遲早早去吃牛排,一到地兒就有人迎上來恭維。
他對這種場面早就應付自如,進了包間就先點了一瓶酒。遲早早渾身無力,胃裡也很不舒服,坐了沒多大會兒便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有女子在噴香水,那香水的味道實在是太刺鼻。本來就不舒服,她忍不住的乾嘔了起來。
沒精打采的回到包廂中,祁子川正同高挑的侍應生調情,見她,微微的收斂了些,靠在椅子上慵懶的品著紅酒。
“你在s市的時候,是在那個公司上班。”遲早早才坐下,祁子川就懶洋洋的問道,好像是在閒話家常一般。
“一家雜誌社,沒有什麼名氣。”遲早早低頭切著牛排,平靜的道。
“哦,是嗎?說說看,我對s市也挺熟的,也許還知道呢。”
遲早早切牛排的手僵了僵,低聲道:“悅採。”
陽光從窗戶中灑進,似乎能看得見她蒼白的臉色下的細小的血管。雖然是從容鎮定的,但卻不難聽出聲音中的僵硬。
祁子川偏著頭想了想,輕輕的敲擊著桌子,懶洋洋的笑著道:“確實沒什麼名氣,沒聽過。”
他雖然是懶洋洋的,可卻帶有莫名的壓迫的氣勢。眼神也不犀利,卻像是能穿透人心。
遲早早當然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問起。她卻沒有力氣解釋,默默的切著牛排。
祁子川並未再問什麼,也不吃牛排,只是品著紅酒打量著遲早早。被一個不熟的人毫不掩飾,赤裸裸的打量,遲早早很不自在,卻裝作從容的吃著牛排。
祁子川看了半響,總算是移開了目光,抿了一口紅酒,慢條斯理的道:“你有二十五六了吧?該補的地方,還是得補補,好像沒有什麼看頭吶。”
遲早早的臉嘩的一下紅了起來,有些惱怒。這惱怒,當然不時候因為祁子川覺得她的某部位小了。而是對他的輕薄。她切了塊牛排放在嘴裡,也不看祁子川,淡淡的道:“祁先生操心自己就夠了,年紀輕輕地無能了可不好。”
祁子川一直都以為她是個鴕鳥,冷不防的被她那麼一咽。食指敲著桌子,多看了遲早早兩眼,低而曖昧的道:“你幫我補補可好?萬一進門你就守了活寡,那才叫不好。”
遲早早沒想到他會那麼無恥,咬了咬下唇,沒有說話。祁子川站了上風,懶洋洋的倚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道:“我以為,你嫁進祁家會擔心能分到多少財產呢。原來,你更擔心的是我行不行。”
微微的頓了頓,他的眼睛轉了轉,頭湊近遲早早,嘖嘖的道:“要不,先試試?不行你也能退貨。”
這麼無恥的話說出來,他臉也不紅一下。手指輕輕的在桌子上敲擊著,像是某種訊號一般。
前幾次見面,遲早早沒見識過他的無恥。這下卻見識到了,她知道只有開口,祁子川還會說出比這更下流的話。於是咬緊嘴唇一聲不吭。
祁子川也不覺得無趣,坐直了身體,懶洋洋的一笑,又瞥了一眼遲早早的胸部,道:“我對搓衣板沒什麼興趣,勸你最好還是補補。要不然,你表姨讓你生個孩子出來,你自己可生不出來。”
遲早早打定了主意不再說話,冷靜的嚼著牛排。祁子川的眼中多了幾分趣味,也不再說了什麼,一雙丹鳳眼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在人毫不遮掩的目光下,想平靜的吃完一頓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繞是遲早早裝得再鎮定,身體也不自覺的僵硬。胃裡不舒服,她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