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眼神,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鄭崇見她不說話,又礙於有個小屁孩在,忍住衝動可憐巴巴的道:“送他回去之後去我那邊好不好?”
微微的頓了頓,看了遲早早打著石膏的腿一眼,他又靠近,附在她耳邊道:“那姿式不會碰到腿的。”
他越說越下流,遲早早的臉早已紅得像煮熟的蝦子,看了看小寶,咬牙罵道:“你還能不能再流氓些?!”
鄭崇笑了起來,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曖昧的道:“當然能。”
這人的臉皮不知道有多厚,遲早早懶得別開臉懶得理他。鄭崇悻悻的,發動了車子。
醜媳婦遲早是要見公婆的,鄭崇這個不受待見的女婿遲早也是要見舅兄的。秉著一向厚臉皮的態度,他打定了主意今晚賴在老宅不走。
遲楠要揍也好,要罵也好,只要能讓他舒爽,儘管一次來過痛快!他絕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他倒是做好了準備,誰知道回到老宅,阿姨卻說遲楠打電話回來。說是去a市了,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鄭崇的那批貨不夠a市那邊貨的數量,這幾天也趕不出來,只有親自上門談,才能顯現出他們的誠心。
鄭崇還是有些怵遲楠的,儘管遲早都是要過那一關的。見他沒在,他仍是忍不住的鬆了口氣。縱史場亡。
遲楠沒在,顯然就沒那麼多拘束了。他以帶著遲早早去看看能不能拆石膏為藉口,誘哄著將她帶上了車。
這大熱天的,打石膏確實是一件難受的事。鄭崇倒是沒有食言,他打電話問過之後,立即便帶著遲早早直奔醫院。
鄭三少的面子大得很,到醫院的時候醫生早等著了。照例的檢查詢問一番後,便給遲早早拆了石膏。
拆了石膏之後又叮囑了注意事項,按時複查之類的話。鄭崇耐著性子的聽著,待到醫生叮囑完,也不顧還在醫院,就將遲早早打橫抱抱著下樓。
“我讓阿姨熬了骨頭湯,去公寓喝了湯再回去吧。”一上車,鄭崇就正正經經的說道。
說完,也不給遲早早說不的機會,發動車子便往公寓的方向。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侃著,看到遲早早露出來的脖頸,又忍不住衝動起來。
正是高峰期,容易出事。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能是一雙眼睛盯著前方,看也不看遲早早。
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安排的,阿姨早做好了飯菜擺著,都是遲早早喜歡吃的菜。
鄭三少是很能剋制自己的人,有條不紊的打水給遲早早洗手。一起吃了晚飯,待到窩到沙發上看電視時,才開始毛手毛腳的。
最開始是將遲早早環在懷中的,看著看著的,手從衣襬鑽了進去。柔軟細膩讓他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吻密密的便落在耳垂上。
手落到飽滿豐盈上時,他忍不住的加重了吻。指間輕輕的挑著,將裡的束縛解開,往裡細細的竟然挑開了襯衫的扣子。
遲早早的腦子裡一片混沌,連拒絕都不會,只知道依附著他。大概是擔心碰到遲早早的腿,鄭三少很快便將戰場轉移到床上。
遲早早的腿還受著傷,他不敢粗魯,動作溫柔至極。待到她準備好,才扶住身子躋進。
顧忌著她,他忍耐著。額頭上滿是密密的汗珠兒,動作也不敢太快,每一下都是極樂,每一下卻又想要得更多。
久未吃肉,雖然自己的時候能忍,有軟玉溫香再懷,他卻是再不能忍。感官的愉悅讓他忍不住的輕吟出聲,見遲早早緊咬著嘴唇,他又不滿,停住舌尖跳開了牙關,任由細碎吟出。
饒是遲早早的腿上有傷,鄭崇仍是要了兩次。臨睡前,帶著吃飽後的饜足,咬著遲早早的耳朵輕笑著道:“動一動果然能治療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