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的雨絲打落在她濃密的黑髮上,形成了點點的水珠兒。
遲早早怔怔的看著,鄭崇揉了那腳踝幾下,站了起來,淡淡的道:“沒什麼事,回去用冰袋敷敷就好。”
特殊的觸感消失,遲早早沒有說話,將鞋子穿上。穿得少,短短的時間,裸露在外的面板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鞋子還未穿好,一件還帶著體溫的西裝外套便落在了她的肩上。
遲早早的身體僵了僵,立即便將那西裝脫下,嘴角勾起譏諷的弧度,“謝謝鄭總,離得不遠,我認為,不用再上演一出還衣服的戲碼。”
鄭崇並未接那西裝,眸光犀利的看著遲早早,像是要將她拆皮剝骨一般。過了幾十秒,緊張的氣氛才緩和下來,鄭崇露出了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敲打著車頂,目光仍舊落在遲早早的身上,慢條斯理的道:“遲早早,並非只有你有特權——隨意的闖入別人的生活。”
她可以死皮賴臉的闖入他的生活,他當然也能。
下著毛毛細雨,巷口沒有什麼人。不遠處車輛的喇叭聲傳入耳膜中,模糊而又遙遠。暗黃的燈光落在溼漉漉的青石板上,悽清而又冰冷。
鄭崇的話雖是慢條斯理的,卻多了幾分痞子的味道。遲早早抿了抿唇,冷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