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雙眼睛,都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也許我們大家都不敢相信,有人的武功,竟然高到如此地步。蕭易寒的那一掌,本身就已是氣勢磅礴,而阮語柔,竟能從這樣的掌風之下,輕易救人,她到底是誰?
“你是誰?”蕭易寒細長的鳳眸,冰冷地看著阮語柔,無情問道。
阮語柔一個玄身,將側聖女放於地上,然後也冷冷看著蕭易寒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點是,今日你休想離開。”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死於誰的手下。”蕭易寒的話雖說得十分輕鬆,但我看得出來,此時他也十分凝重起來。任是誰,在面對這樣一個絕頂的對手時,都不可能真正輕鬆吧?
“哈哈哈……”阮語柔聽完蕭易寒的話,卻是仰頭一笑。片刻後,她才冷冷開聲。“好狂的口氣,三年前,我就應該在絕涯上將你趕盡殺絕。”
阮語柔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三年前,她也在場?她是毒門的人?我在心中,暗自猜測。
“原來是你,不過,倒是讓你失望了,我絕殺盟不但沒有滅亡,現在反倒強大起來。”蕭易寒絕美的鳳眸,此時變得十分冰冷。他目光如炬地看著阮語柔,仇恨的火焰,劇烈在燃燒。
我愣住,三年前,在我落涯時候,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當時那一聲痛苦的聲音,跟蕭易寒是不是有關?
“這點你倒不用提醒我,我知道,你現在不但是絕殺盟的盟主,你還成了藍茄國的君王,只是這一切,過了今天,一切都將化為黃土,哈哈哈哈……”阮語柔的笑聲十分尖銳刺耳,在寂然空曠的夜裡,迴旋。
“就憑你?”蕭易寒的目光依舊冰冷,他靜靜地盯著阮語柔。
我正看得入神之際,並沒有發現,君師兄已經到了我身邊。直到他輕輕地拍了拍我的手,我震驚不已,險些尖叫出聲,如果不是君師兄伸手過來將我的嘴捂住,怕此時我們早讓屋內的人發生了。
我用傳音之術,對君師兄說道,“君師兄,你怎麼下來了?這樣很危險。”雖然側聖女跟阮語柔都被蕭易寒發散了注意力,但是這樣飛身下來,真的太危險了。
“小泠,你呆在這裡,我四周去看看,有沒有思情的下落。”君師兄也用傳音之術對我說道。
心中有一股說不出的感動,原來君師兄冒險下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他,對思情的著急,怕不比我這個當母親的少吧?
我重重地點頭,並沒有發現,眼裡,已有了淚花點點。直到君師兄閃身離去,我才驚覺,淚水落了下來。
“蕭易寒,我想你還不知道吧?甄泠不但沒有死,她反倒有了其他男人的骨肉,而這個孩子,目前在我們手上。”說話的,是側聖女,她一邊說,一邊對邊上的阮語柔打了眼色。我看在眼裡,總覺得她們有什麼計謀。
“你說什麼?泠沒死,她真的沒死?”蕭易寒在聽完側聖女的話後,身子顫抖不已,他滿臉的憤恨跟斗科研智,全都變成了不可置信跟欣喜。
“是啊,她沒死,女子坊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她就是女子坊的尊主,還有,她的女兒,現在已經兩歲了。”側聖女見蕭易寒如此緊張激動的神色,她說得越發繪聲繪色起來。
“泠真的沒死,真的沒死。”蕭易寒細長的鳳眸,此時通紅。我不知道,他是因為激動,亦或是心傷。他一直呢喃著,而後,他的神色變得極為暗淡,“泠,她終歸是選擇了別人,她終歸生了別人的孩子。”
蕭易寒高大的身體,在瞬間倒塌。他雙腳似是軟無力氣地跪大地上,最後從身上,掏出一件粉紫交錯的手工風鈴。叮叮噹噹的聲音,在輕風中,也跟著落滿憂傷。
我望著那一個風鈴,思緒如泉水般噴湧而來。
你不過給了一點溫暖
我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