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綺羅見他如此,笑道:“伯母是捧著你才那樣說的。”說完,聽樓翼然又催他去冬逸館,又道:“你自己去吧,如今咱們也要避嫌,有事就在人多的地方說話,也免得被不安好心的人看到了,亂說閒話。”
“管他們做什麼,誰敢說我?就算說了,大不了我……”
“閉嘴。”綺羅喝道,見樓翼然悻悻的住嘴,又笑道:“如今我可沒有你厲害了,也教不了你,你自己去練吧。”
“那我在後面靶場練劍,你在一邊看著總行了吧。”樓翼然堆著笑臉說道。
綺羅點頭應了,又叫樓翼然先去,她去叫飯堂的人弄些茶水過來。
樓翼然應了一聲,先出了夏花館。
綺羅見他走了,先去了飯堂,叫管事弄些祛暑的涼茶,隨後拿了茶水出來,見到外面楊致之獨自一人回秋實館,石妍初卻是並未與他一同。
“綺羅,你這是要去哪?”楊致之見綺羅出來忙迎上去問道。
綺羅笑道:“給樓翼然送些茶水。”
楊致之臉上笑容一滯,隨後道:“你倒是關心他。”
“他是睿軒的師父吶。”綺羅笑道。
楊致之釋然道:“確實該多對他好一些,只是睿軒還是應當多讀寫書的好,舞刀弄槍終是粗人做的事。”
綺羅聞言一笑,隨後道:“睿軒的學問也是不差的。咦,石妹妹呢?”
楊致之笑道:“你們館裡一個略有些矮胖的小姑娘尋她,她跟著那人一起說話去了。”
“這樣啊。”綺羅笑道,又舉著手中的水壺道:“不打擾了表哥休息了,我去給睿軒他們送茶水。”
“好,那,綺羅,咱們再會。”楊致之望著綺羅拱手說道。
綺羅羞澀一笑,扭身走了。
楊致之望著綺羅走遠,搖頭笑笑,心想綺羅雖性子不好且不精於詩詞,但也並非一無是處。
綺羅一路走過去,心中琢磨著石妍初除了她並未與旁人交好,若是當真與旁人好了,也不會有人在剛聽石妍初說她壞話後便向自己彙報。那矮胖女孩往日裡與石妍初也沒有過多交流,如何今日就尋了她去說話。
左右想想,忽想到並未看到何羨之,綺羅疑心這又是何羨之叫人將石妍初叫過去的。
過了巷子到了後面,果然蘇睿軒與樓翼然一同練劍,綺羅將茶水放在夏花館後面的石桌上,又支著頭去想何羨之與石妍初能商量什麼事。
那邊廂,果然是何羨之尋了石妍初。
石妍初望著正拿著魚竿,在前面池子邊垂釣的何羨之,欲言又止。
“石小姐還是告訴我吧,免得我自己知道後,石小姐承受不住那後果。再者說,咱們是友非敵,石小姐怕我做什麼?”何羨之說道,悠然地將一把魚食撒到池塘裡。
石妍初抿唇笑了一下,隨後依舊猶豫該不該跟何羨之說。
“莫非是蘇綺羅跟石小姐說她要搶了楊致之?”何羨之揚聲道。
石妍初一愣,脫口道:“何少爺怎麼知道?”
何羨之輕蔑地一笑,說道:“蘇綺羅雖虛偽,但先前對楊致之卻是直白的厭惡,如今換了臉色,必然是要用楊致之激你。”
石妍初扭著帕子,權衡再三,心想既然已經與綺羅鬧翻了,不如就投靠了何羨之,開口道:“何少爺猜對了,蘇綺羅正是這樣逼迫我的,她要挾我要我做妾,何少爺,你說我應該如何做?”
何羨之笑道:“既然她不仁,你也不義就是。蘇家大小姐,有的是人搶著要做她夫婿。只要她名花有主,她又能奈你如何?”
石妍初恍然大悟道:“還是何少爺聰明,我見著蘇綺羅與樓翼然走的十分近……”
“樓家大少爺?太便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