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口,就被塔莎粗暴的打斷道:“不要說話。”
林天乖乖的把嘴巴閉上,耐心的等著塔莎將所有準備工作做完,凝結成塊的黑汁被她仔細的收集在布袋裡,布袋被塞的滿滿的,還散發著讓人作嘔的惡氣。
她將布袋遞了過來也不客氣的對林天道:“拿著,然後跟我走。”
林天有求於人也不敢違了她意思,硬著頭皮的接過布袋,跟在塔莎的身後,朝著荒草外的小道走去,塔莎用作遮陽狀,望著一眼看到頭的小道扭頭對林天道:“好了,你把布袋的東西就倒在路上吧!”
“你確定?”林天睜大著眼睛不敢相信的問道。
塔莎給予他很肯定的答覆道:“好了,我說的事情你照辦就可以了,其他的就不要多問了。”
林天投以算你狠的眼神,負氣的將布袋裡的臭得讓人受不了的黑藥塊堆成了一堆,忙活完扭頭還沒來得及擦去頭上的汗,就被塔莎一把拉了過去,說道:“好了,接下來我們就耐心的等待吧!”
“這是……”林天忽然想到自己曾經看過一本醫書,上面詳細介紹過拿死去毒蟲的屍體做為蠱引,去吸引其他毒蟲的叮咬,從而達到蠱婆的目的。
塔莎指著遠遠若隱若現的黑團道:“它們很快就會被這堆美味吸引,我們就可以沿著它們的足跡去找尋著下降術的蠱婆的下落。”
如此降頭之術,林天自問真是聞所未聞,他也明白,自己只是一箇中醫醫生,對於南蠻的降頭術實在知之甚少,不過,有了塔莎做為強力的後盾,林天的底氣也足了不少。
“太好了,它們來了。”塔莎望著黑壓壓一團的毒蟲,樂得直拍巴掌,也只這個時候她才會將自己的天性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
活潑,天真,與世無爭。
林天也明白了阿莫尼為什麼會對他說感謝的話,塔莎從小被族人推崇為神,可在她的外祖母的眼裡,她始終是一個不經世事的女孩子。
愛玩,愛鬧,愛哭,愛笑,有著一切普通女孩子所有的情緒,但她自從被推為神之後,一切都被無情剝奪,自從遇上了林天,阿莫尼發現她終於又恢復了快樂的本性,真是老懷安慰。
“林天,別傻站著了!”塔莎白了還在傻樂的林天一眼,伸手拉著他指著源源不絕趕來的毒蟲,催促道:“快,我們沿著它們足跡去把那個躲在背後下降頭的傢伙給找出來。”
兩人沿著毒蟲一直延伸的足跡,大約走了近半個小時,經過九曲十八彎的羊腸小道,終於發現了離他們不遠的鐵皮的棚子。
林天的敏銳的鼻子又再次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是剛才塔莎熬治湯藥的味道,扭過頭對塔莎驚奇道:“難道,那間鐵皮棚裡就是我們想找的人?”
塔莎笑眯眯的點頭道:“這是當然,我倒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會這麼大膽,敢利用降頭術去傷害無辜的人,如果是我的族人,我一定以神的名義懲罰她。”
林天見她說得一本正經也不好多說,見她大步的朝著鐵皮棚子奔了過去,生怕她有危險急忙衝了過去。
蠱婆還在鐵皮棚裡熬製著散發著惡臭的藥汁,蓬頭垢面的她披著破爛的羽毛的披風,佝僂著身子,對於外面的危險絲毫沒有察覺,其實,她就算有所察覺,這個時候想逃也為時以晚。
鐵皮棚的本就破爛不堪的木門被塔莎毫不客氣的一腳踹了開來,一道刺眼的光線從大門直射,習慣於黑暗的蠱婆用手擋住刺她的眼睛發痛的陽光,驚呼道:“誰?!”
塔莎此刻不再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一下子又恢復被族人推崇為神的附體,緩步的走了進來,她朝著鐵皮棚裡的蠱婆看了看,她很肯定自己是認識的。
是前段時間一直失蹤的幾位長老之一的月之秋,她在族裡蠱術也是被人所推崇,心機很深也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