裊裊笑得狡黠。
「我最近想了個新故事,腦子裡面靈思如泉湧, 畫得也就特別快。」
蕭倦有些好奇:「你畫了個什麼故事?」
「我還沒畫完,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先看看。」
餘裊裊一邊說著,一邊將畫稿遞了過去。
蕭倦接過畫稿翻閱起來。
看到鳳鳴國的設定時,他的臉上並沒有太大表情,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就算真有國家是以女子為尊也沒什麼。
當他看到小啞巴和霸道女王爺墜入愛河,兩人親親熱熱你儂我儂的時候,表情仍舊沒什麼變化。
直到小啞巴發現女王爺心有所屬,而他不過是個替代品的時候,蕭倦的表情終於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他略微皺眉,似乎是不贊同女王爺的做法。
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往下看,希望女王爺能幡然醒悟憐惜眼前人。
結果女王爺非但沒有做個人,反而還越來越不是人了。
她撕掉深情的偽裝,直接就將小啞巴囚禁了起來,開始對他進行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
蕭倦的眉頭越皺越緊。
等翻完最後一頁,他問道:「後面的呢?」
餘裊裊老老實實地回答:「還沒畫出來呢。」
蕭倦放下畫稿,表情非常嚴肅。
「你為什麼能想出這樣的劇情?」
餘裊裊眨了眨眼,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問?
她一臉無辜地答道:「就瞎想的唄。」
蕭倦盯著她的眼睛,半信半疑地問道。
「瞎想就能想出這種情節?」
餘裊裊:「這種情節怎麼了?」
蕭倦雙手背在身後,似乎是在思考該怎麼說。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說道。
「我心裡沒有別人。」
餘裊裊一頭霧水:「啊?」
怎麼好端端的忽然說起這個了?
蕭倦接著說道:「我如果有喜歡的人,絕對不會強迫你跟我在一起。」
這下輪到餘裊裊詫異了。
「你已經有喜歡的人啦?是誰啊?我認識嗎?」
蕭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些問題,索性直接跳過這些問題,自顧自地往下說。
「我們是夫妻,理應互相尊重、互相包容,就算哪天你不喜歡我了,不想再跟我一起了,你也可以直接跟我說,我絕對不會囚禁虐待你。」
按理說餘裊裊應該挺感動的,但她心裡更多的還是茫然和不解。
「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蕭倦指了指書案上的畫稿,神情無比嚴肅。
「你不會無緣無故想出這種極端的情節,你肯定是在現實裡受到了刺激。」
餘裊裊想起韋寥那副討人厭的嘴臉,點了點頭:「對啊,確實是受了點刺激。」
要不是韋寥非要上趕著找事兒,她也不會想起畫虐文。
蕭倦:「你心裡要是有事兒,可以跟我說,不要像故事中的小啞巴一樣,把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
餘裊裊懵懵懂懂地點頭應道。
「哦。」
裊裊:只要我跟你說想離開,你就會放我走?
蕭倦:我只說不會囚禁虐待你,沒說會放你走。
裊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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