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單手托起餘裊裊的腦袋,一手端著端著碗。
「裊裊,張嘴。」
餘裊裊已經燒得稀里糊塗,根本就聽不進周圍人的話了。
她閉著嘴,一動不動,喉嚨裡還發出難受的嗚咽。
蕭倦沒辦法,只能強行掰開她的嘴,小心翼翼地將湯藥往她嘴裡灌。
湯藥很苦。
餘裊裊的小臉皺成一團,她試圖掙扎反抗。
蕭倦將人抱得更緊了些。
她被牢牢桎梏在他的懷裡,無法動彈,只能被迫張著嘴,喝下苦澀的藥汁。
蕭倦生怕嗆著她,餵得格外小心。,
他幾乎是把自己這輩子最大的耐心都用出來了。
繡言嬤嬤原本還想幫忙,見狀便默默地閉上嘴。
好不容易把一碗藥餵完,蕭倦已經累出一身薄汗。
這個活兒可比他奔襲千里都還要累人。
他將空碗交給繡言嬤嬤。
繡言嬤嬤提醒道:「六皇子還在外面,您要不要去招待一下?」
沈瑞是皇帝特意指派來賀喜的,從某個方面來說,他算是代表了皇帝,怠慢不得。
蕭倦:「你幫我照顧一下裊裊,我去去就回。」
繡言嬤嬤應好。
蕭倦又看了裊裊一眼。
大概是因為藥效的緣故,她已經閉上眼睡著了。
蕭倦站起身走了出去。
按理說拜完堂就該鬧洞房了,但是蕭倦抱著裊裊走得太快,完全沒有給大家鬧洞房的機會。
這會兒大家都已經入席,酒菜陸續被端上桌。
在場地位最高的六皇子沈瑞坐在了主席。
他對這些酒菜沒什麼興趣,正百無聊賴地聽週週圍人閒聊。
其實這個時候他已經能走了,但他不想放過這個跟琅郡王拉近關係的機會。
琅郡王是皇帝面前最受信任的人,掌管著正法司,如果能將他拉到自己的陣營,就等於是給自己增加了一大助力。
沈瑞沒等多久,就等到蕭倦出來了。
他的臉上立刻浮現出笑容。
「琅郡王,你可算出來了。」
蕭倦:「讓六殿下久等了,我自罰三杯。」
他拎起酒壺,給自己倒酒,一口氣喝了三杯。
沈瑞贊道:「琅郡王好酒量!」
在場的鷹衛們也都很捧場,紛紛鼓掌叫好。
孟西洲和燕南關端著酒杯來到琅郡王面前,非要給他敬酒。
若換成平時,他們肯定不敢找琅郡王喝酒,但今日不同,這大喜的日子,琅郡王怎麼也得喝上幾杯才行。
蕭倦沒有掃他們的興,與他們碰了下杯。
「今日辛苦你們了。」
這還是琅郡王第一次說這種話,孟西洲和燕南關都有些受寵若驚。
兩人忙道:「不辛苦不辛苦,能為郡王殿下效勞是我們的榮幸。」
等這頓酒席吃完,已經是下午。
繡言嬤嬤安排人送賓客們回去。
蕭倦朝著臥房走去,走到門口想起自己喝了不少酒,身上的酒氣肯定很重。
於是他腳下一轉,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舒適的常服,然後才推開臥房的門。
裊裊:我好難受,需要票票安慰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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