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因為保全自身就忘恩負義。
微臣一直都謹遵您的教誨。
不論是對家庭,還是對待陛下, 微臣都要始終如一。」
老皇帝聽了這話,頗為動容。
蕭倦所言不無道理。
倘若蕭倦今日能為了保全自身,就休妻再娶,那麼將來蕭倦是否就能為了自身利益,背叛他這個皇帝?
比起養出一頭白眼狼,老皇帝倒是寧肯蕭倦能繼續保持現狀。
乖順聽話之人易得,忠正耿直之人卻少見。
前者能令人心情愉悅,但到了關鍵時刻,後者才最靠得住。
老皇帝臉上的褶皺一點點放鬆,看向蕭倦的目光變得溫和了許多。
但他的聲音依舊嚴厲。
「朕願意將公主許配給你,是看得起你,你竟然還敢抗旨?當真是膽大包天!
來人,將蕭倦帶下去杖責十下,以儆效尤!」
蕭倦頓首:「微臣謝陛下開恩。」
很快蕭倦就被帶了下去。
老皇帝看了身邊的韋懷恩一眼。
「你去看著點兒,讓禁衛們下手有點分寸。」
一聽這話,韋懷恩心裡立刻就明白了,皇帝只是想做做樣子而已,並非是真的想要降罪於蕭倦。
韋懷恩走出尚書房,對準備動手的禁衛們使了個眼色。
禁衛們會意,特意換了根空心的庭杖。
這庭杖看起來很粗,打下去的時候卻不疼。
就在他們準備動手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沙啞的聲音。
「等一下!」
眾人尋聲望去,發現是陶然公主來了。
她被兩個宮女攙扶著,臉色蒼白,形容消瘦,眼眶紅通通的,眼皮子還有些浮腫,顯然是哭了很長時間。
韋懷恩和禁衛們朝著她行禮。
「拜見公主殿下。」
陶然公主看也不看別人,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蕭倦。
「墨竹表哥,你當真寧肯被打也不願娶我?」
蕭倦平靜回應:「我很感謝公主的厚愛,但很抱歉,我與你此生無緣。」
陶然公主眼中流出了淚。
她哭著哭著就笑了起來,笑聲絕望而又癲狂。
「好!好你個蕭倦!你既然對我無情,那就休怪我對你無義!」
她看向那兩個拿著庭杖禁衛,恨恨地道。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快動手!」
禁衛們趕緊掄起庭杖,朝著蕭倦的後背打下去。
他們看起來先是用了很大力氣,實則在落下的那一刻悄悄卸掉了大部分力氣,再加上庭杖本就是中空的,搭在蕭倦背上根本就不覺得疼。
陶然公主看著蕭倦捱打,心裡只覺得萬分解氣。
「只要你現在求我一句,我就可以考慮幫你求情,讓父皇饒了你。」
蕭倦沒有理會她。
見他連正眼都不給自己一個,陶然公主更恨了。
她沖那兩個禁衛嚷道。
「你們是沒吃飯嗎?怎麼打得一點聲響都沒有?你們要是沒力氣,就換別的人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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