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會兒,然後問道。
「能說說你和沈君知的事情嗎?」
明知道那些事情會讓他心裡不舒服,但他還是想知道。
他想了解她的過去,想知道她的一切。
餘裊裊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都是些陳穀子爛芝麻的小事兒,不值一提的。」
蕭倦:「反正我現在也沒事,就當做聽個故事解解悶。」
餘裊裊沒辦法,只得從頭說起。
「我第一次見到沈君知的時候,是在我八歲那年。
他慕名前來拜訪我的繼父,繼父見他天資聰穎,便收下了他這個學生。
自那之後他就住在了我們家裡。
他比我大三歲,我經常去找他玩兒。
一來二去的,兩人的關係就變得越來越融洽……」
剛開始的時候,餘裊裊說得還很侷促,遣詞造句也比較謹慎,生怕造成什麼誤會。
但漸漸的,她沉浸到了記憶之中,說起話來也比較隨意了。
「沈君知很聰明,學習速度很快。
繼父經常誇他,還讓我把他當成榜樣,好好地跟他學習。
其實我的學習速度比君知哥哥還快,只不過我懶得去學而已。
反正我又考不了科舉,就算我把四書五經倒背如流也沒用,何必費那個功夫?
你說是吧?」
蕭倦平靜地看著她,問道:「你叫他君知哥哥?」
餘裊裊僵住。
她捂住自己的嘴,自己忘乎所以了,竟然把以前的稱呼給說了出來。
蕭倦:「看來你跟他的關係是真的很親近。」
說完他便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餘裊裊趕緊追上去:「你別走啊!我剛才是口誤!」
蕭倦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廚房。
餘裊裊追了兩步,但因為顧及到小灶上還坐著佛跳牆,她不能離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蕭倦遠去。
她頹然地坐了回去,抬手往自己嘴上打了兩下。
「讓你嘴賤,這下好了吧?把人給氣跑了,回頭看你怎麼收場?」
蕭倦回到鏡明齋,越想越煩。
他相信裊裊的為人,她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可沈君知的存在仍舊如一根刺,紮在他的心頭,讓他難受得很。
蕭倦看著面前的卷宗,卻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就這麼幹坐了半個時辰。
他實在是坐不住了,把孟西洲叫了進來。
「你去查查一個叫做沈君知的男人。」
孟西洲:「沈君知?您之前不是讓我們查過他麼,什麼都沒查到啊,戶籍冊上根本就沒這號人。」
蕭倦冷靜地分析道。
「這說明他用的是假名。
他今年十九歲,可以進入皇宮,說明他身份不低。
還對宮中的地形非常瞭解,說明他應該是宮裡的人。
亦或者他曾經在宮裡住過很長一段時間。
能同時符合這幾個的人應該沒有多少。」
孟西洲立刻道:「屬下這就去核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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