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是為了不讓外面的聲音吵到唐將軍。」
他們繞過屏風,看到了床榻。
床榻被紗幔圍著,透過紗幔只能勉強看到床上躺著個人,但看不清楚那個人的具體模樣。
杜滔走過去,伸手撩起床幔,扭頭其餘三人說道。
「這位就是唐將軍。」
蕭倦和敏王走到床邊,看到床上躺著的人時,都是微微一愣。
以前唐沛進京述職的時候,蕭倦曾見過唐沛,印象中唐沛是個英武不凡、爽朗大氣、粗中有細的男子。
可現在,唐沛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面色沒有一絲血色,雙眸緊閉,嘴唇發青。
乍一看去就像是死了般。
蕭倦的眸光動了動。
他想伸手去探唐沛的鼻息,卻被杜滔伸手攔住。
「郡王殿下要做什麼?」
蕭倦面不改色地扯謊:「本王曾看過不少醫書,略懂一些岐黃之道,本王想給唐將軍把把脈,看看他的病情到底如何?」
杜滔徐徐說道。
「唐將軍的病情非常嚴重。
末將不僅讓軍醫給他看過,還特意請了名醫給他診治,都不見起色。
郡王殿下就算給他把了脈沒用,便不勞煩您費心了。」
蕭倦:「只是把脈而已,並不需要費什麼心思。」
杜滔:「還是算了吧,這不是郡王殿下該做的事情。」
「你這是在教本王做事嗎?」
「郡王殿下誤會了,末將只是不希望浪費您的時間而已。」
兩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肯退讓。
敏王一甩拂塵,緩緩開口:「琅郡王只是想給唐將軍把個脈而已,用不了多少時間,讓他試試也無妨。」
兩位殿下都開了金口,杜滔一個人扛不住,他扭頭去看陸徊光。
「陸大人覺得呢?」
陸徊光正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沒想到杜滔直接點了他的名,這下子大家全都看向了他。
他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說道。
「剛才郡王殿下不是說只要看看杜將軍就醒了麼?現在人已經看過了,我們是不是也該走了?」
蕭倦定定地看著他:「看來陸郡守跟杜將軍的交情很不錯啊。」
陸徊光訕訕一笑。
「我們就只是認識而已,交情不深的,比起杜將軍,下官跟唐將軍的交情更深,畢竟唐陸兩家可是世交。」
蕭倦繼續逼問:「既然是世交,為何唐將軍病重許久,你卻未曾向朝廷上報此事?」
陸徊光一噎。
他飛快地為自己辯解。
「之前我看唐將軍傷得不重,再加上杜將軍積極地請人給他醫治,以為他很快就能好起來,便沒有把此事報給朝廷,誰能想到他的傷情會突然惡化呢?要是早知道會這樣,我肯定早就上報朝廷了。」
蕭倦:「既如此,本王現在就派人傳信回玉京,將此事告知皇上。」
言罷他便抬腳往外走。
杜滔再次攔住他:「郡王殿下何必如此著急?」
蕭倦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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