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倦:「可是我確實查到了程崎盜取贓銀的線索。」
韋寥雙手一攤:「所以說啊,問題就出在這裡!他為什麼要盜取贓銀?我覺得只要查清楚這一點,興許就能知道贓銀案背後的真相。」
燕南關順著他的話往下思考,絞盡腦汁地琢磨真相到底是什麼?
蕭倦卻冷不丁地為了句。
「你不在前面參加壽宴,特意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跟我們說這些?」
韋寥笑了下:「哈哈,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就是恰好路過, 順便跟你們聊兩句,對了,郡王妃怎麼樣了?她傷得嚴重嗎?」
儘管他的語氣很輕鬆,像是隨口那麼一問。
但蕭倦心裡明白,他來這兒的真正目的是為了裊裊。
蕭倦的目光冷了下來:「裊裊很好,不勞你掛念。」
雙方都是聰明人,有些事點到即止就可以了。
韋寥又笑了下。
「哈哈,她沒事就好,那我先走了。」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在轉過身去的瞬間, 他臉上的笑意就消失了。
蕭倦不在的時候,他可以很輕易地見到餘裊裊,可如今蕭倦回來了,他卻是連餘裊裊的面都很難再見到。
這讓他心裡很是不爽。
燕南關看著韋寥離去的背影,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
「郡王殿下,最近韋寥和郡王妃走得很,已經有了不少流言蜚語。
屬下自然是相信郡王妃的,她對您一心一意,不可能和其他男人有染。
但架不住眾口鑠金啊!
更何況韋寥這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
萬一他針對郡王妃存了不該有的心思,可就不好了。
您一定要多加提防,別讓韋寥那廝有機可乘。」
蕭倦沉默不語。
如果裊裊真的不喜歡韋寥,他自然會把韋寥趕得遠遠的,不讓他騷擾到裊裊。
可如果裊裊喜歡韋寥呢?
那他們就是兩情相悅。
蕭倦又有什麼資格去拆散他們?
臥房的門被拉開, 春風和夜雨走了出來, 她們一人抱著郡王妃剛換來的衣服,一人端著裝有洗臉水的銅盆。
二人朝著琅郡王福了福身。
蕭倦問道:「裊裊呢?」
不等春風回答,餘裊裊的聲音就從屋裡傳出來。
「我在這兒!」
說完她便蹦躂著跑了出來。
蕭倦皺眉:「別跑, 你身上還有傷。」
餘裊裊振振有詞:「我傷的是手腕,又不是腳,跑兩步有什麼關係?」
燕南關朝著她抱拳見禮。
「拜見郡王妃。」
餘裊裊立刻問道:「那些刺客怎麼樣了?都招了嗎?」
燕南關:「還在審問之中。」
餘裊裊憤憤不平地道。
「他們刺殺公主也就算了,居然還想栽贓給琅郡王,必須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你們審問的時候可不要心慈手軟。」
燕南關見她還是這麼關心琅郡王,臉上不免帶出幾分笑意。
「您放心,屬下知道該怎麼做。」
餘裊裊抬起沒受傷的那隻手,擺了兩下:「你們都下去吧,我有點事要跟郡王殿下單獨聊聊。」
「喏。」
燕南關和春風、夜雨全都走了。
廊下就只剩下蕭倦和餘裊裊兩個人。
餘裊裊故意問道。
「前邊兒正在舉辦壽宴,那兒有酒有肉還有美人跳舞,你怎麼不去那兒玩玩?」
蕭倦淡聲道:「我對那些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