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我一定要親自做給英臺。”
梁涼不勸了,坐了一會,起身,“那你忙吧,我回去睡了。”他打個哈欠,朝門外走去。
“梁兄弟……”山伯喚住他,“你就不擔心馬文才嗎?他們此去也不知要多久?路上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危險。”
“我不擔心,真的。”梁涼回頭衝他燦然一笑,笑容裡充滿自信,“我相信他,他有那個實力,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不待梁山伯接話,梁涼加了一句,“你的英臺也一樣,不會有事的。”
“但願如此。”山伯嘆氣,“不知為何,我總有些不好的預兆,是我想多了吧,英臺這麼聰明,怎麼會有事,我還是好好做我的餅吧,一定要趕在英臺走之前交給他才是。”
“你個呆子。”梁涼不得不嘆。
嘆完後又很羨慕,怨不得祝英臺對他痴心,梁山伯人實在,對人是真的好的沒話說,一心一意把人放在心上,捧著手裡,全心全意的對待,除了人呆了點,別的都能接受。
若他是祝英臺,也不會後悔。
梁涼沒有再見馬文才,直到山長為他們二人踐行。學子們聚在門口起鬨,梁涼悄悄立在一顆樹下,那顆他們相擁相吻過的樹,他遠遠地望了那人一眼,他沒有去送行,害怕見到那人時那人銳利的視線,害怕他眼中的洞察與瞭然,他選擇默默地看他一眼,再多看一眼,然後在沒有他的日子裡慢慢回味,慢慢思念。
“人已經走了。”一道聲音自身後響起。
梁涼愣了一下才記起說話人的身份,“習遠?”
“是我。”
“你都知道?”
“是。”習遠坦白道,“你的事,我都知道,你和馬文才的事,你同蘇大人的關係,還有……你的身份……”
梁涼蹙眉。
習遠俯身下拜,單膝跪於石子路上,“草民習遠拜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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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山長的測試 。。。
習遠俯身下拜,單膝跪於石子路上,“草民習遠拜見殿下。”
梁涼怔了怔,殿下?這個詞已離他的生活很遙遠,遠的他幾乎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宮中那些紛爭。尼山書院的日子太安逸,他已習慣了這樣的悠閒自在。
眼下有人識破了他的身份,他只好擺起架子,“起身吧。”
習遠直起腰,直視梁涼,“七皇子殿下,習遠前來只為提醒殿下,宮中時局莫測,四皇子已有行動,請殿下千萬小心。”
“四哥他……”
“殿下自己小心,有的話,習遠不便說,這便告退。”
“習遠……”梁涼喚住他,“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要幫我?”
“習遠不是居心否側之人,殿下請放心,習遠提醒殿下也不為什麼,受人之託罷了,至於所託之人,習遠不便透露,”習遠拱手,他看了下四周,輕聲說,“殿下,習遠的事請殿下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任何人都不可以。殿下明白嗎?”
梁涼若有所悟點點頭,敢情這個習遠是什麼秘密組織的細作,潛伏在尼山書院伺機而動。看起來他是友非敵,還可以提供有用的情報,是可以拉攏的物件,也許以後真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地方,為他保密這件事自然要做到。
“如此,習遠告退。”
習遠說完一閃就不見了,看不出來還是有輕功底子的,想不到尼山書院臥虎藏龍呢,不知道里頭還會有什麼樣的角色?
梁涼忽然有些興味了。
四哥的野心他不是看不到,只是他對皇位並不在意,加之父皇對他不甚寵愛,他只是個受冷落的小皇子,況他早離了是非之地,皇宮裡那些爭鬥與他無關,四哥總不會將他算在裡頭吧?
但習遠鄭重其事的樣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