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把我埋蘋果林當肥料。”說到這兒,鐮刀男緊緊的攥著鐮刀。
莫辭樂覺得有些奇怪,田安明顯是吊死在屋子裡的,小果死在觀音寺,那為什麼特意要把鐮刀男拖蘋果林去殺?
在觀音寺殺了一起處理豈不是更方便嗎?
“小果在哪兒?”
鐮刀男卻沒有回答,猛然站起身,直勾勾盯著莫辭樂,眼中是無盡的恨意。
“她們用鐮刀割了小果的皮,再抹上秘藥止血,把小果活活疼死在觀音寺裡!就在主殿!當著觀音像的面!!!”
莫辭樂察覺他精神不對勁,追問:“神婆把小果帶去哪兒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找不到小果了,找不到了。”
鐮刀男從始至終都緊緊攥著手裡的鐮刀。
莫辭樂猜測這應該是傷害小果的鐮刀。
“我要殺了她!殺了神婆!她是妖怪!她是妖怪!她不會死!不會老!活了好久好久......”
真相近在眼前,可卻還差一點。
鐮刀男揮開人群跑出招待所。
“不攔著嗎?”宋問玄問。
莫辭樂搖搖頭,看著鐮刀男離開的方向:“沒用了,剩下的事情,估計要田安才知道了。你們後面怎麼脫身的?”
裴沉木說:“就一直跑,跑著跑著人就都不見了,然後遇上程又一,我們就一起回招待所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眾人只能先回房間休息一晚,明天再做打算。
入夜。
莫辭樂感覺一股寒氣透了進來,不由得裹緊被子。
陸隨安面無表情的把屋裡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詭異扔出房間,還不忘站在門口威脅:“你想死嗎?和我用一張臉。”
詭異頂著和陸隨安一模一樣的臉,柔若無骨的坐在地上,有些害怕。
看的陸隨安一陣惡寒,扶著門框的手緊了緊,門框上立馬出現幾個手指印。
詭異立馬變了一張臉,換成了胡娣的臉。
“滾遠點。”陸隨安撂下這麼一句話之後,直接關門。
詭異在走廊來來去去的重新尋找目標,最終選了金水的房間。
坐在金水的床頭,朝著金水吹氣。
金水被冷醒之後根本不敢睜眼,只是縮在床上,他想像之前一樣,把被子拿來蓋住腦袋,可扯了幾下都扯不動。
被詭異壓著的被子,他一個大男人硬是扯不動一點。
在詭異堅持不懈的吹氣下,金水扛不住了。
睜眼看著坐在床腳的詭異,不敢和它對視:“您到底想幹什麼?大半夜就一直對著我放冷氣,要殺要剮給個痛快行不行?”
既然來找自己了,金水猜測,要不他沒有觸犯規則,要不這詭異沒想傷害他。
詭異不說話,只是一味的吹氣。
冷的金水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只能鼓起勇氣看向詭異的臉,這一看,差點沒給他看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