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藥谷的人?”止末認真地看著青紫問。
青紫扭頭看了看柳若卿,才點點頭說道:“止末小姐,我和元胡都是藥谷的僕從,都說十年……額沒事,我們就是藥谷之人……”青紫因為柳若卿看過去的眼神,不得不該了個說法
柳若卿從青紫身上收回目光,對著止末行一個平輩禮自我介紹道:“柳若卿拜見止末師姐,若卿乃師承藥谷元清師尊,是師尊座下最末弟子,若卿入門比止末師姐晚幾個年頭。”
“你是元清師叔的弟子?”止末愣了下,認真地看著柳若卿。
“正是!”柳若卿看止末眼底沒有熟悉或者是回憶的情緒,心底輕嘆口氣。
止末一聽藥谷本就信了幾分,現在見她真是元清的弟子便信了她說的話。想也不想,將元虛給的玉佩拿了出來遞給柳若卿看問道:“這個,你見過嗎?”
柳若卿看到止末手上拿的白玉,笑著也從將自己身上的玉拿了出來說道:“這是藥谷的玉牌。”
止末一看柳若卿手上跟自己手上一模一樣的玉,不由地鬆口氣。微揚起嘴角,拱手還柳若卿一個平輩的見禮說道:“剛才無理衝撞了柳師妹,請師妹原諒。”
“止末師姐嚴重了,應該是我等無理擾了師姐修行。”柳若卿笑著遙遙頭。
止末見柳若卿沒有怪罪她的模樣,又鬆口氣,下山時師傅交待要跟拿著一樣的白玉的人好好相處,還要多多請教他們。她還真擔心這個師妹生氣,以後不會理她的問題。
柳若卿像沒看到止末鬆口氣的模樣,看著止末背後的大包袱問道:“止末師姐,為何會在此地,而且還……?”揹著這麼大一個包袱。
止末見柳若卿看著自己背後的包袱,站直身子,認真而嚴肅地回答道:“我半年自受傷醒來後,在修為遇到瓶頸。這次尊師傅之命,下山是為歷練,尋求突破之法。”
“原來如此,那不知道剛才止末師姐會在此為何會是那般動作?”柳若卿可沒有忘記她剛才說的“那些東西”以及她剛躲地下的事。
“這~”止末被柳若卿帶著笑意的眼神看愣了下,想了下還是如實回答:“剛,遠遠的見了你們的過來,同行的還有其他東西,我便想暫時避開。”
“止末師姐說的那些東西是指?”柳若卿對止末所說的那些東西,相對的已經不會有太多的畏懼之感。
“嗯~”止末看了看一臉平靜的柳若卿,再看了看邊上緊張兮兮的兩個人,忍住心地不斷往上湧的恐懼,認真地說道:“方才與你們同行的應該還有三個女子,嗯,三個都不是人的女子。”
“啊?”青紫蒼白了張臉。
“哪,哪裡?”元胡緊緊握住手裡的木棍,緊張地扭頭打量著四周。
止末臉色也不太好看,但還是比較鎮定地伸手指著剛才亮起金光的地方說道:“你們,先不用害怕,我在這裡設了陣法,她們現在無進來,又,又或者是已經離開。”
柳若卿將止末手上輕微的顫動收入眼底,又見她此時故作鎮定的模樣,忍住笑意問:“如今她們是在何處?”
不等止末回答,青紫先靠過來,緊張地問道:“止末小姐,現在還是大白天的,怎麼會,會有你說的那種東西,出,出現呢……”雖然遇到不少詭異的事,可平日裡都沒真見過,而且也都相安無事的,這會聽到很厲害的止末小姐這麼一說,她自然害怕。
止末對著柳若卿遙遙頭說道:“我將自己身上的感應與神識都封起來了。”
柳若卿一怔,將止末打量了幾眼道:“這樣做,對自己可有害?”她不懂玄門道法修行的事,平日裡也聽了不少其他師兄師姐們的修煉時候的心得,不曾聽過自己封印自己的事。
“無礙~”止末遙遙頭。
“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