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那個人都是不會開心的。
兩人從權維成和鍾源面前走過的時候,權維成的眼睛瞪大了。他實在無法把剛才那樣一個豔麗的咄咄逼人的少女和麵前這個一身肅殺氣質的少年聯絡起來。
喬越帶著韓景宇離開了宴會會場,兩個人一同上了慕尚。
韓景宇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喬越知道他現在在生氣。生氣?哼。
喬越見到他這個模樣……笑了,那笑又邪又壞。
怎麼都過了一年了,這個人還是一點兒長進都沒有。一個名字,都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簡直,和當初如出一轍的無趣!
喬越心裡纏著一個疙瘩,那疙瘩把他的心肝肺,滿腦子的思緒全部達成了結,命名為一種嫉妒?不甘?好像都不算。喬越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喬越自己都想笑。
“我們之間已經做了了斷了。”他把那荒唐的歲月也一併還給喬越了。
車還在開,坐在駕駛座上的喬越突然轉過頭,看著韓景宇的側臉直笑,“外面人都說我喬越會說話,三分人話,七分鬼話。你信嘛。”
韓景宇的眼還是黑沉沉的,嘴角突兀的扯了起來,更顯出一種��說睦湟飫礎�
喬越覺得這個模樣討厭極了,因為這不是為他的。
喬越突然放開方向盤,兩手按住韓景宇的雙肩,一張唇就對著韓景宇的嘴唇咬了過來。他咬的太重,一下子將韓景宇本來就有點破皮的唇角又咬出一道血口子來,那樣豔麗的血,點綴著那樣蒼白的唇。在這個時候,韓景宇也只是抬起一隻手,勒在了喬越的脖頸上。喬越彷彿根本感覺不到,伸手又開始扯韓景宇的衣服。
韓景宇的手剛一收緊,他就貼在韓景宇耳邊唸叨那彷彿魔咒一樣的兩個字。他感覺到了韓景宇那一瞬間身體的僵硬,伸出舌尖輕輕的舔吮了一下韓景宇的耳珠,沒有人操控的車完全失了控,在這樣本該是極度惶恐的時候,韓景宇就睜著眼睛看了車撞在路邊的護欄上,半個車身都衝出了護欄懸掛在江水的上頭,震碎的玻璃呼啦一下子對著車裡的人割過來,喬越因為橫在韓景宇的面前,他從韓景宇的眼睛裡看著那些炸開的玻璃渣子,然後就是細細麻麻的痛。
韓景宇的眼睛裡還是空落落的,這時候喬越才知道,韓景宇身上確實是又少了一樣東西。
人氣。
因為喬越俯首的姿勢,所以腦袋後面的鮮血流到了臉上來,這殷紅的色彩讓他顯得更是妖異。
喬越捏著韓景宇的肩膀,妄圖從這雙眼睛裡找到昔日的那種輕蔑,不可一世——但是讓他失望了,韓景宇眼中的這些都消失了,唯一留下的一點就還是那個名字所能帶來的扭曲的壓抑。
喬越的手幾乎要刺穿韓景宇的肩胛了,他也是不甘又惱恨的失了他平日的儀態,“我倒要看看,你為了你那個小竹馬,能忍到什麼時候!”
他只是厭惡自己所看重的東西最重要的部位打上的是別人的印記。
喬越抓著韓景宇的手將他拉出了車裡,他後腦上全部都是碎玻璃碴子戳傷的痕跡,但是他一點也不在乎似的,一隻手抓著韓景宇的手腕,一隻手拿著手機叫人。不到一刻鐘,就有一個開邁巴赫的玩家子趕來了。喬越彷彿是在綁架一樣將韓景宇塞進車後座,然後也不看那玩家子的臉色,坐在副駕駛座上報了一個玩樂場的名字。那個玩家子看著喬越滿臉的血,一句話都不敢說。
車停在喬越報的那個玩樂場的外面,喬越把手上擦的一團血紙攥成團砸到地上,然後下車將後座的韓景宇拽了出來。
“忍住了。”他抓著韓景宇的手,被血跡暈染開的眼懾人的要命,偏偏他這個時候都還在笑,“千萬別鬆口!”
那還在車裡的玩家子哪裡見到過喬越這樣猙獰的模樣,嚇的臉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