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真是對不起,本店今天不營業,您請回吧。”
劉爻也看到了管事人使給他的為難的眼色,他抬了抬手,那人就不說話了。
“看喬少這態度,是誰給您惹著了。”劉爻說話很是讓人受用,“叫您發這麼大的火。”
“我就過來看看,哪裡知道,這店裡不乾淨,老有人往我眼前湊。”喬越說完還打趣的說了 ,“你說平時吧,送過來我也來者不拒,今天我帶著客呢,這影響不太好吧。”
劉爻知道事情始末,在他來之前就聽人說完了。這就是喬越來找事的,從喬越這一連幾天砸了他幾個場子他就該知道,喬越要對他動手了。但是他有什麼辦法?他沒有。無論對錯,他都沒想過跟喬越理論。
“這店裡也是沒眼力勁兒的,喬少帶了貴客,怎麼能往上上那些不入流的把戲。”劉爻淡淡的說著,“但是我也請喬少聽一聲,這些人是沒見過像喬少這樣的人物,怕服侍的不好,不妥帖,叫喬少不喜歡,可不就只能耍一些手段了嗎。”
喬越默默的聽著,似笑非笑,“劉老闆說的是有些道理。那依劉老闆的話來說,我這事挑錯了?”
“不,喬少哪裡會錯。”劉爻應了一聲,“這也是怪他們,衝撞了喬少。今日這事就當給他們一個教訓,望喬少看在我的面子上,高抬貴手一把。”
喬越可不知道劉爻是急了嗎。
他一連砸了劉爻在上海的六個暗場,劉爻此時再不出來,怕是以後不好在上海立足了。
“劉老闆這麼說,這個面子我不賣也不是了。”喬越心裡有數,他也不好逼太緊,上海本來就不是他的地方,張揚太過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就不太好了,“行吧,今天的事就算了。”
那管事的聽到喬越要放他一把連連賠罪道謝,喬越含笑聽了半天,說了聲,“你得謝劉老闆。”說完他拿起手邊的衣服,對韓景宇說了聲,“走吧。”
韓景宇也不過像是看鬧劇一樣,見喬越說要走,跟著就站了起來。
兩人一前一後往外走,喬越先走出去,韓景宇緊隨其後,劉爻緊緊的盯著韓景宇,他從前溫吞的模樣都消失了,一雙眼難得的顯出些銳利的神色。
韓景宇也盯著他。刻意放緩了腳步,好似知道劉爻要跟他說什麼一樣。
劉爻也確實是說了,他跟韓景宇說,“你以為喬越比我,又有什麼不同。”
韓景宇沒說話,臉上連笑都沒有。他徑自從劉爻身邊走了過去。
韓景宇一走,那管事的就連忙走到劉爻面前,解釋方才的情況。劉爻知道喬越是刻意針對他,也沒叫那人繼續說下去。
他這幾天場子被砸了不少,砸完之後,因為事喬越挑的事,很多人都把目光看過來了。他最近那件事鬧得太大,已經不敢出面,為了怕這些暗地裡的產業也被株連出來,幾乎是都掛牌歇業了。
這一下,明面和暗地裡的生意都被牽連了。
現在劉爻才算是終於知道了焦躁的滋味。
喬越的意圖他不需要知道,他只知道喬越在針對他劉爻就可以了。
鍾源後來又陸陸續續的找了喬越幾次,可是沒有哪一次不是被擋回來的。但歸根究底,喬越的阻攔是其一,韓景宇不願意見他,才是最叫他難受的。他之後見不到韓景宇,不是因為懼於喬越,而是畏懼於韓景宇的厭棄。
鍾源其實已經隱隱約約知道韓景宇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遭遇了什麼,那些東西他知道,但不敢往深了想,韓景宇在他身邊,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到了什麼樣的對待,因為他的疏忽,遭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他都猜測的到,但是他和劉爻一直是互惠互利的關係,撇開年少情誼,現在他也不能將劉爻逼上絕路。只是他氣的太過,一下子欲把劉爻逼出上海。
他心疼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