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啐了一口:“我領廣雲臺的薪,當然聽媽媽的話,媽媽要我跟你說什麼,我便說什麼。”
蘇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劉員外派來監視我的吧?”
侍女沒答她的話,只提醒道:“大庭廣眾的,娘子可別說錯話讓人給聽了去。”
蘇蘇幾次呼吸平復心情,才說:“先回屋。”
等到了地方關上門,蘇蘇再次怒罵:“我做什麼自有我的道理,這麼長時間,給劉員外孝敬的東西不少吧?哪次是假的?我聽說最近他在榷場可是得了好大的便宜,這些難道沒有我的功勞嗎?”
侍女在屋裡前後都翻了一圈,又對著屋頂砸了幾次石子,才道:“你瘋了嗎?在這裡說這種話?”
蘇蘇:“我瘋?我早瘋了!早在他把我送給那些狗男人的時候我就瘋了!我以為回到京城,他會兌現承諾,把我失去的東西統統還給我。可如今呢?我成了什麼?京城名妓!天天陪的都是些什麼老貨!”
侍女:“這些都是達成所願需要付出的。你應該知道,如果沒有這層身份,你根本給不了他想要的東西。沒有付出代價就想得到回報?呵呵,娘子,你怎麼比李家人還天真。”
蘇蘇:“我只知道,劉員外答應過我,只要我給他那些東西,他會動用一切手段幫我奪回我的一切。如今他是打算對這事絕口不提了?”
侍女:“員外怎麼想的奴婢不知,但娘子怎麼想的奴婢倒是清楚得很。那位小齊大人,就是娘子想要奪回的吧?只是娘子您自己都說了,得先幫劉員外得到他想要的,現在大業未成,娘子就著急要吃肉了?”
蘇蘇突然捂著臉在桌上哭起來:“我就是想多見見他!跟他多說幾句話而已!你們為什麼連這麼小的事情都不肯答應我!”
侍女:“見他一次就想見他第二次;和她說過一次話就會想說第二次。娘子,你這樣的人劉員外手底下還有許多,你們心裡怎麼想的,劉員外清楚的很。”
“就算!”蘇蘇從桌案上抬起沾滿淚水的臉,“就算我想他念他,會耽誤我完成任務嗎?就說如今他和沈國舅融洽至此,兩人連剛才那種都能拿來玩笑,要知道那是威北將軍威北將軍!從他入手,不是對劉員外的宏圖大業更有利嗎?”
侍女終於不再反駁,皺著眉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