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離開後,沈非遲連忙問道,“要不要我給她解釋一下?”
“不用了。”季之寒冷漠道。
他會自己解釋的。
季之寒說完之後就大步想要去追蘇音。
身體被賀文呈給攔住了。
還未反應過來。
賀文呈一個拳頭,直接打在了季之寒的臉上。
季之寒猝不及防,硬生生的捱了一拳。
嘴角都破了。
“啊!”
沈非遲被嚇到了。
季之寒狠狠地看著賀文呈。
“季之寒,你真不是個男人!”賀文呈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了。
如果不是季之寒失憶了,他現在才17歲。
他真的很想和他打一架。
但他不想和未成年計較。
賀文呈一腳油門開車離開。
沈非遲連忙走到季之寒面前,“之寒,你的臉……”
“別碰我!”
季之寒呵斥。
聲音很大。
沈非遲的靠近,像是毒蛇猛獸一般。
沈非遲都被他嚇到了。
“我沒事兒。”季之寒避開沈非遲的觸碰。
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沈非遲咬牙看著季之寒離開的背影。
她就不信,她還拆散不了蘇音和季之寒!
她不甘心地回到車上。
剛開車離開,就接到了季夫人的電話。
“阿姨。”
“剛剛季之寒一直在,我沒找到時機問你,蘇音弟弟的事情,你怎麼做的?”林蘭之的口吻,帶著些責備。
沈非遲咬唇。
今天季夫人找到她,說可以利用蘇樂來威脅蘇音。
但季夫人只是想要獻給蘇音一個教訓,沒想過把事情搞到這個地步,不過就是給蘇樂製造些麻煩,讓蘇音知難而退,是她擅作主張,讓那對母女直接以猥瑣未成年的罪名把事情搞到最大。
還聯絡媒體把這些都報道了出來。
她就是要讓蘇音沒有迴旋之地。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沈非遲不承認這是自己做的,“我分明只是讓那對母女去找蘇樂的麻煩,投訴他服務態度不好,鬧得讓他沒辦法在那裡上班,讓蘇音知難而退。我也不知道她們怎麼就搞成了這樣,現在我又不方便去聯絡他們,我一旦聯絡他們,萬一被蘇音知道抓到了把柄,我們就很難說了。”
“這對母女怎麼回事兒?”林蘭之倒也沒有多想,就罵著那對母女。
“那現在怎麼辦呢?要不要讓對方撤訴啊?”沈非遲問道,“我也不想把事情搞這麼大。”
“現在怎麼可能撤訴?”林蘭之大聲說道,“蘇音也不是笨的人,她肯定能夠猜到,這件事情和我們有關,現在我們要是讓她們撤訴了,蘇音還以為我怕了她!既然錯都錯了,就這樣吧。正好,一買賣做到底!”
“好吧。”沈非遲還有些為難地說道。
“總之,這件事情必須做嚴實了,不能留下一丁點證據給對方,否則不僅不能讓蘇音得到教訓,我們反而還會惹了一鼻子灰。”
“嗯。”沈非遲連忙點頭。
“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明年你也不用來醫院了,反正你也出院了。”
“明天你一個人在醫院……”
“這幾天你主要把這件事情給我盯緊了,不能出任何錯。”
“好。”
沈非遲結束通話電話,嘴角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從小到大最會的就是討好人。
堂堂季夫人,也不過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