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的關係也是十分不錯的,從學生時代就是死黨,雖然後來分開了,但一直也有聯絡。而當時周恆就住在韓雲那裡。只不過韓雲從來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一是怕被周恆地仇家找上門,二來她也知道章雅月對周恆地的感情。作為一個女人韓雲其實還是有些自私的,只不過經歷了現在這些事情之後,很多東西都看淡了。
“呵呵,難道我就不能來嘛?”章雅樂笑呵呵的說道,“整天呆在酒店裡都快悶瘋了,陪我散散心吧。韓雲點了點頭,和章雅樂並肩走上了小區的竹林小徑之中,慘白的燈光照亮了道路兩旁,風吹拂竹林發出一陣陣沙沙的響聲。這條小路圍繞著小區中心的廣場,雖然不似那麼豪華別墅那麼精緻,但也別有一番風味。
“小云啊,你說我們女人怎麼就那麼命苦了。短短几年地芳華正茂,現在看起來是風光無限,可是再過幾年,三十歲一到,還不是人老珠黃,沒人稀罕了。”章雅樂悻悻然道,無限地唏噓感慨。
確實如此,男人四十一朵花,姑娘十八一朵花,這期間的差距就足以讓很多女人產生不公平地感覺。所以現在越來越多的女性呼籲要男女平等。可殊不知這種平等原本就是建立在不平等上的。
韓雲有些疑惑的望著章雅樂,說道:“大班長今天有點不對勁啊,有什麼心事嗎?”
“別叫我大班長了,聽著怪怪的,說不定以後我還要成為你的姐妹呢,你還是叫我雅樂,或者直接一點叫小月月吧。他就是這麼叫我的…”說著章雅樂一臉幸福狀。
無形之中,二女身邊圍繞著一股淡淡的火葯味。那種二女侍一夫還能和平共處的理想社會是不存在的,韓雲心裡也微微有些不快。二女的關係不錯歸不錯,可也正是這樣也就更容易鬥氣,從小學時代的一件玩具,到現在成年後的一個男人,都是她們爭搶的物件,女人身上那種不服輸的性格在這兩個女人身上發揮的淋漓盡致。
忽然,章雅樂微微嘆了口氣,淡淡地說道:“小云啊。你說我們兩個怎麼就這麼命苦呢,偏偏喜歡上了同一個男人,你說我們兩是不是上輩子欠他的?”
這他,自然是指的周恆。
章雅樂對周恆的愛意實在是明顯不過了,幾乎是總所周知的事情了,而韓雲和周恆的關係章雅樂也是十分清楚,硬要說起來自己還是個後來者,也沒有居上…
“好了好了,別怨天尤人了。是你自己硬要往火坑裡面跳的,怪誰?”
“嘿嘿,好像是哦!”
張菲羽喘著氣,並不宏偉的胸脯微微顫抖,臉色紅潤到了極點,如同盛開的玫瑰,嬌豔芳菲。“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已經回答了啊,難道你還沒有感覺到嘛?不然再試試更厲害地?”
張菲羽看著周恆無辜的表情,偷偷一笑,說道:“別勉強了。小心傷口又要流血了。”
經張菲羽這麼一提點,周恆突然臉色蒼白的捂住了胸口,口中忍不住的呻吟了起來。
“啊,你沒事吧。”張菲羽被周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壞了,趕忙貼近周恆的身邊。可就在這時周恆卻突然出手將她攬入懷裡,措不及防的被周恆的另一隻大手攀上了自己的屁股,狠狠的拍打了下去。
周恆哈哈大笑了起來,像個十足地淫棍。張菲羽被突然的襲擊嚇得手足無措,偏偏整個人都倒在周恆的懷裡,被周恆那麼一觸碰到自己的私密部位。渾身的力氣剎那間消失殆盡,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嘿嘿,你可要考慮清楚了,你老公我可是個虐待狂呢,以後敢惹小爺我不高興就家法伺候。”周恆剛才那次的突然襲擊並沒有用什麼力道,雖然聲響很大。可張菲羽完全感覺不到疼痛。反而心中還有股莫名的悸動。
高高在上的張菲羽哪裡被別人這樣欺負過,就算是小時候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