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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逃得倒快!”
見第一枚炮彈沒有擊中,炮長不由得喝罵了一句,克龍炮巨大的炮彈在密德堡號的前方落入水中,激起了高達數丈的水柱,將在甲板上緊張的炮手、水手們淋的渾身精溼!
“嗵!嗵嗵!”荷蘭人艦隊的火炮開始還擊,雖然炮火不如之前那麼密集,但也是在幾條雙桅橫帆船的前後左右激起了一陣陣的水柱,也有兩三枚炮彈落到了船上,將在甲板上活動的人打成兩截,巨大的衝擊力將甲板上的雜物衝擊的到處都是。
“克龍炮換鏈彈!臼炮準備射擊!”
雙桅橫帆船上主要的火力就是這兩種火炮,六十八磅的克龍炮,二百磅的臼炮。四條雙桅橫帆船一字排開,從側翼逼近了兩條夾板船。
“開炮!”
克龍炮的鏈彈裝填完畢,在炮長的呼喝之下,巨大的鏈彈在空中飛舞中,彷彿有一個隱身的大力士揮舞著這沉重的流星錘一般。
鏈彈準確的擊中了一條荷蘭夾板船的風帆,風帆委頓的落在了甲板上,那鏈彈的去勢未遏,正正的在桅杆上砍出來一道深達數寸的斷裂,前桅杆發出了一陣令人牙酸的吱呀聲。
沒有等到荷蘭人發出驚恐的呼喊,兩枚臼炮的炮彈拍馬殺到。
同克龍炮的鏈彈用來對付風帆不同,巨大口徑的臼炮,二百磅重的炮彈更加喜歡虐待船身。
“咚!”
“咚!”
兩聲沉悶的聲響,彷彿那是攻城錘在敲擊城堡的城牆,或者是土耳其人的大炮在轟擊君士坦丁堡的城牆。炮彈從甲板直直的穿透了三層甲板,落到了底艙之中。
wieringen號夾板船的船身在巨大的衝擊力作用下發出了陣陣的**,它已經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了。
不遠處,三頭虎號也在與密德堡號進行著炮火對轟,與密德堡號的困獸猶鬥,為了生存而努力拼死一戰不同,三頭虎號上的炮手們更加的瘋狂。
“小子們,好好的打!打沉了這些紅毛鬼的夾板船,抓到那個該點天燈的逆子,每人我賞銀元五十塊!”
三頭虎的艦橋上,張小虎近乎瘋狂的吼叫著,而艦上的水手們也是連聲吼叫,表示一定盡力。
如果論炮兵的個人技術和海上戰鬥經驗,兩支艦隊可以說是各擅勝場。荷蘭人的航海經驗和實戰經驗較南中軍豐富,同荷蘭艦隊相比,南中軍水師還是處於近海艦隊的階段。但是,南中軍的優勢就是在技術上和訓練上,每一條艦上都配備了炮隊鏡,每一層炮甲板上至少有一個經驗豐富的炮長。以一百門炮的齊射來抵消一門炮的精確射擊!這是張小虎的作戰心得。而眼下荷蘭人的戰艦,每條艦上不過十餘門炮。而且連番血戰逃出戰場,諸多炮手已經是傷的傷死的死,勉強可以**作火炮的也是精力體力意志都下降到了一個極限。
三頭虎號的額定裝載火炮為三十六門,出海時又加強了八門,兩門克龍炮,四門臼炮,兩門十二磅炮。四十四門大炮輪番向密德堡號發射彈藥,一次齊射,便將密德堡號上左舷的三門火炮打啞巴了,炮彈不但摧毀了火炮,殺傷了炮兵,順帶著將火藥桶引爆。三個巨大的窟窿出現在船上,向外冒著滾滾濃煙。
“總督大人!”
副官的臉上還在流著血,一塊船板的碎片插在他的臉蛋上,原本清秀英俊的一張臉,如今變得如同厲鬼一般。
“我們殿後的兩條船升起了白旗!降下了風帆投降了!”
wieringen號在遭到了兩輪四條雙桅橫帆船的臼炮、克龍炮的洗禮後,船體已經出現了大小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