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啊!而且只是一天的假期過去,難道他跳過了什麼關鍵事件嗎!
荒生退後,扭頭看向坐在直線距離最長的及川徹。後者已經揚著和往常別無二致的輕浮笑容,正向旁邊陌生學校的同學搭話——
“那個,”被搭話的、穿著黑色制服的少年指了一下及川徹身後,遲疑道,“你的隊友在瞪你……不用管沒關係……”話沒說完,他看著剛剛還滿臉散漫的及川迅速扭頭,在發現視線來自荒生後就大失所望的轉了回來,前後反差讓背後寫著‘烏野高校’的少年不由噎了一下。
“沒關係沒關係~不用管他。”及川徹揚著音調,但仔細聽就會發現隱約的磨牙聲,“剛剛說到哪了?你們是烏野的?”
“烏野高中一年級。”被搭話的少年頓了頓,臉上還隱約有點擔憂,“我叫澤村大地。”
“我是菅原孝支。”他旁邊的淺發少年友好的笑了一下,往後靠了靠,露出有些侷促的第三個人。
“我是東峰旭。”
這邊及川徹如何興致勃勃的發揮自己社交恐怖分子的實力暫且不論。另一邊,巖泉一碰了下九重鷹垂在側面的胳膊:“還在生垃圾川的氣嗎?”
九重鷹默默挪開眼神:“我沒生氣。”
巖泉一斬釘截鐵:“你有。你說謊的時候會下意識避開眼神交流。”
九重鷹不得不轉過頭和他對視,重複了一遍:“我沒有生氣。”
出乎意料的是,巖泉一併沒有繼續糾結下去,而是順著他的話說:“好吧,你沒生氣。”他笑了一下,可靠幾乎要溢位來了,“生氣也沒關係,我會幫你揍他的……就像剛剛那樣。”
九重鷹被他說的無言,幾乎要舉手投降——然後靠背後面突然幽幽的冒出來兩個腦袋。
“和及川在的時候判若兩人啊,巖泉君。”
“不由自主的開始可憐起及川了。”
巖泉一皺眉,發問:“哈?那傢伙有什麼值得可憐的。”
粉腦袋說:“關鍵在於態度,態度很重要!”
黑腦袋飛快點頭。
九重鷹捂著額頭嘆了口氣,把兩個偷偷摸摸聽牆角的人拎了起來,扔到了座位上:“阿一本來對除了徹之外的人都很溫柔。”
花捲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溫柔’和‘巖泉’放在一起就像是吃烤肉要用蘸料而不是蘸醬一樣奇怪。”
松川不用九重動手,自己自覺的坐好:“……不對吧?應該是蘸醬更奇怪。”
“哈?吃烤肉當然是要吃蘸醬啊!”
“花捲,我本以為你是個不錯的傢伙,但吃烤肉必須要蘸料吧!蘸醬才是邪道!”
……吵起來了。
巖泉一:“……所以這兩個人到底是來幹啥的?”
九重鷹:“……不知道,別管他們。”
兩人重新坐好。巖泉一瞥見旁邊的人臉上的線條舒緩下來,而他向來不會說話拐彎抹角,“及川不肯說那天晚上到底對你說了什麼。”
他說著回憶起前一天晚上,自己把遮遮掩掩說了半天講不到重點的二傳手從頭到腳收拾了一頓,但對方有時候表現出的執拗連他也束手無策,便只好拖著去了半條命的二傳手回家。
而在回家路上,半天沒個動靜的二傳手悶聲說:“你在想回去問他。”
巖泉斜了他一眼,“不然呢?”
“他絕對不會說的。”始作俑者還是一貫輕飄飄的語氣,卻莫名讓人覺得堅定。
這種預感在此時巖泉一看到九重鷹拉直的唇線就應驗大半,這傢伙一向如此,難猜又好懂。果不其然,九重鷹垂下了眼睫,悶聲道:“沒什麼。一些故意惹人生氣的話。”
你看,最後還是被及川徹說中。這蹩腳的謊言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