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人中排的上號。
“嘶,我現在還覺得有點不真實。”松川在得知對方的人員名單後如此感慨,“厲害的人一個接一個啊。瀨見當時好像是另一個最佳二傳的候選?”
數道目光看向得獎的最佳二傳本人。及川徹嘁了一聲:“瀨見……打球風格和牛若一樣,都討人厭的很。”
“說不定在他們眼裡你更討厭一點。”
“我就當是誇獎收下啦。”
時間就在逐漸繃緊的空氣中一分一秒的過去。當大門被推開的時候,所有人都有一種‘終於來了’的解脫感。入畑教練率先迎了上去,和白鳥澤表情冷硬的鷲匠教練簡單寒暄了兩句——而及川徹彎腰撿起腳邊的排球,一邊眯著眼看著白鳥澤隊伍裡的某個面無表情的主攻手,一邊將排球惡狠狠的扔進了球筐。
九重鷹路過的時候扶了一下搖晃的球筐:“在洩憤嗎?”
及川徹:“才沒有。”他沒好氣的調轉目光,“我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形象啊?”
一同路過的巖泉一聽到了這句話,毫不猶豫:“人渣,垃圾。”
及川徹:“……我明明在問阿鷹啊?為什麼是你替他回答啦!”
巖泉一懶得理他,抱著球揚長而去。而另一個及川沒能再繼續下去的原因,則是牛島若利在這段時間精準的鎖定了他,此時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好久不見,及川。”
及川徹咕噥了一句什麼,臉上重新掛上了春風和熙般的笑容:“嗯——又見面了,雖然不是在正式比賽,不過我還是很期待能在交流賽讓你好好的見識一下青葉城西的厲害——輸給我們的時候,你可不要哭哦?”
牛島若利彷彿根本沒發現及川語氣中隱約的火藥味,平靜地回答:“青葉城西並不是最適合讓你發揮出實力的地方。”
他堅定的對著臉色迅速沉下來的及川繼續道:“白鳥澤才是最適合你的,及川。你應該來白鳥澤。”
要說這個世界上誰既瞭解又討厭牛島若利,那這個人恐怕非及川徹莫屬。他們做了三年的對手,看樣子這段孽緣還有繼續下去的趨勢。而讓及川徹最討厭的,莫過於牛島若利每一次理所應當又輕描淡寫的態度,就像是氧化劑和有機過氧物接觸,最後只能落個爆炸的下場。
花捲戳了一下九重鷹:“……那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好糟糕,沒關係嗎?”
松川同樣一臉一言難盡:“牛島是故意說這種話的?說實話,我拳頭已經有點癢了。”
九重鷹發出一個拖長了調子的含糊應答,他並沒有像是花捲和松川期待的那樣做出進一步舉動,而是緊緊地盯著氣氛惡劣的兩人,“再看看。”
“那只是小牛若以為的吧?太自我這一點是會扣分的哦。”及川徹皮笑肉不笑的反駁,“我可不認為白鳥澤會適合我——而且。”他孩子氣的,誇張的衝著牛島若利做起了鬼臉,“小看我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如果忽視他隱約磨牙的聲音,那這句狠話還算放的有些水平——只是除此之外,被放狠話的那個人卻格外的不解風情。牛島若利不解的歪了歪頭,也許他想說‘我沒有小看你們’,但教練集合的叫喊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在他準備回到白鳥澤的隊伍裡面時,牛島若利才想起什麼般回答了及川徹最開始的挑釁。
“贏的只會是白鳥澤。”頓了頓,困惑的補充,“所以及川,你輸了比賽會哭?”
——以一種一本正經的方式。
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觀察著這裡的人群中隱約傳來憋不住的古怪笑聲,差點真的將及川徹的理智燃燒殆盡。在他衝上去謀殺白鳥澤的主攻手之前,九重鷹抓住機會跨步上前,揪住了及川徹的衣領。
“放開我!”及川徹奮力掙扎,眼露兇光:“反正比賽還沒開
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