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
溫酒打著哈欠,執意自己踩著高跟鞋走下車。
不過她確實是很睏倦了,一路回來話很少,也沒提在醫院和自己母親的事,上樓回到主臥後,便去翻出乾淨的睡裙,轉身走進衛生間。
半小時後。
她洗完澡,披著烏黑的長髮走出來。
徐卿寒挺拔的身軀坐在床頭,膝蓋上放著銀色筆記本,英俊的臉龐輪廓被螢幕的光暈淡淡籠罩著,神色從容,正在盯著密密麻麻的資料。
沒她在的時候,男人的唯一樂趣似乎就是工作了。
溫酒站定靜靜的看了幾秒,才走過去。
她本來是想坐到另一邊去的,結果剛靠近,就看到徐卿寒把筆記本合上,伸出手臂,將她輕而易舉就抱了上去。
溫酒發現自己這點體重,在男人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徐卿寒借用身軀高大的優勢,將她放在床上同時又幾乎籠罩住了,他長指拂過她的髮絲,完全露出了精緻好看的臉蛋。
溫酒抬眸,接觸到他深暗的眸光。
每次徐卿寒這樣看著自己,意圖就很明顯了。
在他低頭的那一剎那,溫酒選擇閉上雙眼,睫毛微微顫,能感受到男人熟悉又清冽的氣息越發地靠近。
就在快碰到唇時,徐卿寒的嗓音低低傳來:&ldo;我要出差一週,你最近行程有安排嗎,跟我一起走?&rdo;
溫酒將眼睛睜開,定定看著近在咫尺的英俊男人。
兩人距離靠的很近,近到了幾乎能聞見彼此的呼吸聲,她說:&ldo;你出差,關我什麼事?&rdo;
&ldo;新婚就兩地分居,你忍心?&rdo;
溫酒心裡很想吐槽:才一週而已。
而徐卿寒就跟能聽得見似的,手掌捧著她的臉頰道:&ldo;反正我是一時半刻離不開徐太太了。&rdo;
也只有這時候,男人為了達到目的……
是什麼話都能面不改色說出來。
溫酒心尖隱隱發熱,面對徐卿寒深暗不見底的眼神,嫣紅的唇輕動半響,又覺得自己不能再像當年那樣,依賴他到寸步不離的地步了。
最終,將話嚥了回去,說出口的是:&ldo;我也有自己工作。&rdo;
她跟他解釋著:&ldo;跟你複合以來,秦眸不止一次說過我戀愛腦,無心投入事業。&rdo;
徐卿寒見她眼中有堅持,半響,都沒有說過話。
溫酒這時,白皙的手抱住男人的肩膀,指尖似有似無地,在他的脖子處慢慢點著,帶著一絲纏繞在之間的曖昧意味:&ldo;你都這麼大的人了,能不能別這麼黏人?&rdo;
她心情好時,聲音總是會溫軟幾分。
徐卿寒很受用,跟她約定:&ldo;等我回來,就一起生小豆芽。&rdo;
他的行動力向來是滿分,把結婚生子這一行程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有時候溫酒會被他影響的很茫然,才剛領證,婚禮都沒舉辦……怎麼又扯到小豆芽身上了。
漆黑的夜色安靜,徐卿寒專注地親吻著她,從眉眼處,一直沿著下來到鼻尖,在臉頰和唇角處久久流連忘返。
當一個男人這樣非常虔誠的親吻著一個女人時……
就彷彿是將身軀裡的靈魂完整地交到了她的手上,任由她來主宰。
溫酒胸口絲絲的悸動,有一瞬間的恍惚,感覺自己就像是回到了當年初嘗愛情的時刻,微微苦澀中有帶著無法忘懷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