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章很嫌棄的癟了癟嘴,氣得劉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打燃打火機作勢就要來點我的頭髮,“有你這麼揭人傷疤的嗎?我他媽自己都還沒有著落,哪兒有經驗傳授給小章?倒是你,速度還真是挺快的啊,泡的妞兒也一個比一個漂亮,說真的,昨天那姑娘真不錯,長相漂亮都不說了,最主要的是那股子氣質,那可不是一般女人所具有的……你老實說,打來吃了沒?”
“別瞎說,我對她可沒那種骯髒心思!”
“喲喲喲……玩兒真的了?”
我沒有搭理劉山,心裡卻琢磨著自己對蘇麥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好感肯定是有的,但如果說進一步的發展,至少我真的還沒有動過這方面的心思,她和我原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之間隔著一道難以逾越的屏障,不過當劉山問到我有沒有把她打來吃了的時候,我心裡真的有些不舒服,或許這只是劉山並無惡意的一句玩笑話,可我卻上綱上線地覺得那是對蘇麥的一種褻瀆!
“喂,問你呢!”劉山見我久久不說話,不耐煩地催促,“你是真的想把那姑娘變成我的兄弟媳婦兒嚒?說實話,那姑娘真沒得挑,只是我怕你降不住她,雖然我沒怎麼跟她接觸過,但我看她身上的那股氣質,絕對不是個省油的燈,至少不會是個夫唱婦隨的本分媳婦兒……你自己拿捏吧!”
“你他媽扯哪兒去了?”
我白了劉山一眼,心裡卻因為他的這番話而砰砰直跳……果真是不知者無畏啊,我想如果讓劉山知道了蘇麥是來自北京,從事著一份我們想來就覺得夢幻的攝影師職業,短短兩年的積蓄就可以買一輛好幾十萬的jeep牧馬人,或許他就不會產生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了吧?
其實想與不想,敢想與不敢想,現在都已經無所謂了,因為蘇麥已經離開成都回北京了,以後能不能再碰上都還兩說呢,況且指不定人家在北京就有一個高富帥男朋友,或許下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為人妻、為人母了也說不定。
我們的交流陷入到了沉默之中,而老徐此時已經來催促上班了,自打上次的擦炮兒事件之後,我們跟老徐就都沒啥話說,關係更加冷淡了,以至於都沒有人搭理老徐,但還是都乖乖走出宿舍準備開工了。
走過門口的時候,老徐卻突然叫住了我:“向陽,你等一下!”
“徐哥有事兒?”我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你他媽到底是什麼意思?”老徐當即給我點燃了火,“向陽,你接二連三的請假我都不說了,可你請假難道就不會提前打招呼嗎?非得到了上班時間才打電話給何老闆,你這叫請假嗎?你他媽這叫曠工!難道你不知道我需要提前安排施工計劃嗎?你這樣臨時放鴿子,我他媽還怎麼安排?”
我本來還心存歉疚,可被老徐這樣劈頭蓋臉的一頓怒罵,當時也就沒怎麼客氣:“怎麼安排施工計劃是你帶班的事情,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如果遇上一些變化你就抓瞎了,你還帶個雞毛的班?況且我請假連炬哥都沒有說什麼,你逼逼逼的逼個啥?”
“你少拿何老闆來壓我!”老徐火氣更盛了,“難道你不知道我才是何老闆請來帶班的?無論是請假還是什麼事情,難道你不知道直接跟我說?你直接找何老闆請假是什麼意思?你他媽這叫越級上報,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帶班的放在眼裡?”
我當即怒氣上湧,眼看著就要爆發出來,可想到當初何炬曾苦口婆心地勸我不要跟老徐發生衝突,否則他夾在中間有些難做,我最終還是壓制住了火氣,做了個深呼吸:“好吧徐哥,下次我請假一定先經過你的同意,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上班去了!”
說完,我沒有等老徐回答便直接走出了宿舍,只聽得老徐在身後得意地叫囂:“向陽,別人都說你是混/社會的,他們怕你,我徐光明可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