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除了‘喜’之外什麼都不存在,他身上的氣味就異常舒服。
“好呀。”宗次郎一扭手腕脫出來:“眉紗小姐先走。”
“……你這時候的樣子還真像我徒弟。”眉紗很乾脆的沒試著再去接近他。
月色迷濛,星光卻顯得尤其明亮。
“熒惑日。”眉紗喃喃說。
“嗯?”旁邊的宗次郎歪過頭。
“熒惑日。”眉紗指著上面又重複一遍:“火星異常明亮到可以影響周圍其他行星,就被稱為熒惑日。這種日子很難出現,通常是世界將要發生大動亂的前兆。”
“大動亂的前兆?”宗次郎非常好奇的尋找著眉紗說的最亮的火星:“如果照眉紗小姐那麼說的話,難道我們做的一切都可以在天空顯現嗎?”
“理論上來講是可以,但是我看不出。”眉紗搖頭:“我只學了一點皮毛,如果那隻狐狸在這裡,一定能告訴你所有的前因後果。”
“狐狸?”宗次郎只覺得眉紗的每句話都很奇怪。
“啊,是一個神棍,不過是個很準的神棍。”眉紗輕笑:“不說她,就說說你吧——看到火星的時候,心裡有什麼想法?”
宗次郎一直仰頭看著:“很奇怪啊,空洞洞的,根本沒有什麼想法。”
“什麼想法都沒有?”
“啊,都沒有。”連應該有的思想好像都不在了,什麼都不想,只希望能這麼看著,此刻的天好美。
眉紗皺眉,是被壓抑的太深嗎?熒惑日通常會讓人直面自己,滲透到心底最深的角落。
“那麼,如果回想一下呢?感情可以被壓抑,記憶總不可以。”他既然無法主動想起,就只好用言語來試探。
“記憶?那是我絕對不會去思考的東西。”宗次郎對眉紗一笑:“我忘記了。”
“是嗎?忘記的好,希望你不會記起,千萬不要記起。”眉紗好整以暇的打量著他。她喜歡這個男孩子,但卻又不想得到他。不……不是不想得到,而是方式不同。
想到這裡,眉紗忽然笑開:“如果有一天你回顧過去,然後崩潰了……你要怎麼辦?”
“不可能的。”宗次郎立刻說:“我沒有需要回憶的過去,我只要跟著志志雄先生就好。”
“嗯……你還記得我的話嗎?”眉紗忽然問。
話?宗次郎愣了愣,不由得啟唇:“說過的謊言總有一天會回到自己身上。”
“沒錯,就是這句。”眉紗點頭道:“所以我不信你的保證,如果可以的話,不如我們打個賭?”
“賭什麼?”
“就賭你是否會一直如此,你如果說會,我就賭你會改變。”
宗次郎默然,最後還是說:“不可能。”
“所以你和我賭,我可以將賭注提得很高。”眉紗想了想說:“不如這樣,如果你贏的話,我就為志志雄真實效力直到你死。但如果我贏的話,我就要你。”
“要……我?”
“沒錯,要你。”眉紗手一伸,一間半個人身大小的玩偶屋突然出現,浮在半空中緩緩轉動。
“我要你的靈魂,就在這樣一間屋子裡,永遠屬於我。”這是一個很苛刻的條件,但她拿為志志雄真實幾乎一生的效力來交換,卻又顯得很公平。
“為什麼猶豫?你不敢和我賭嗎?猶豫是不是就代表你怕自己會輸?”眉紗輕笑:“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儘可以不賭沒關係,我並不是一定要你不可。”
她不想得到這個少年的心或者身體,不想為他撫平傷痕。這深深的清新氣味,讓她只想困住這少年的靈魂,作為玩偶一般,豢養在自己純淨的小房子裡,成為一朵溫室的花。
“我賭。”宗次郎忽然說:“我和你賭,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