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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金枝,“……”
好討厭的簡小悅同學喂,明明就是想“賣”她,偏偏還吧理由說的那麼的理直氣壯,害得她想在找個合理的藉口跟著她一起離開都不行了。
這不。趁著她一時半會兒的找不著更合理的理由來反駁她的間隙。簡悅直接拉著刑子墨的手,如同逃離災難現場一樣逃也似的離開了,留下陳金枝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一轉頭看到藤芷甜還留在原地,看到陳金枝轉過去看她的時候立馬做了個打哈欠的動作。嘴裡一邊唸叨著。“哎。這幾天一個安穩覺都沒睡好,真困啊!”
“甜甜,那個我……”陳金枝把她的求救資訊拋給了藤芷甜。誰知道話都還沒說出口呢,就聽到藤芷甜滿是委屈的說著,“金枝呀,難道你覺得做我們的電燈泡就很好了嗎?別這樣嘛,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和我家鱷魚寶寶說說心裡話了,你也不想打擾我們的對吧?”
陳金枝再一次,“……”
好吧,她還是乖乖的認命吧,今晚註定就是個被無限“嫌棄”的命。
“金枝呀!”
留在陳金枝無限沮喪的時候,胳膊肘突然被人碰了一下,陳金枝欣喜若狂的轉過頭去,她以為也許是藤芷甜突然想通了,願意收留她一晚呢,可是叫她的卻不是藤芷甜,就是那個罪魁禍首鄂炳雲。
陳金枝沒好氣的回了句,“壞人,幹嘛呀?”
這麼賣自己的妹妹,他才是禽獸不如的說。
鄂炳雲忍著笑意輕聲咳嗽,“你看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哥哥呢?”
他可都是一片良苦用心啊,做這麼多還不都是為了他們好嗎?怎麼可以說他是壞人呢。
“其實你不用太害怕的,子皓已經醉的差不多不省人事了,你放心,他不能把你怎麼樣的。”
聽了鄂炳雲的話,陳金枝偷偷的扭頭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襯衣紐扣已經解開,仰面躺在沙發上不停的喘著粗氣的紀子皓。
好像鄂炳雲說的沒錯,紀子皓應該真的是喝的醉得不省人事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應該會沒什麼問題了吧!
陳金枝在心裡偷偷的暗自僥倖,或許真的會像鄂炳雲說的那樣也沒錯啊,現在紀子皓整個人醉的跟個什麼一樣,一會兒應該就會乖乖的睡覺,什麼也做不了的把!
陳金枝嚥了咽口水,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有了些許的著落。
不過是秒秒鐘的分身而已,再轉頭的時候,包廂裡面已經沒有了他們另外幾人的身影,一陣風一樣的瞬間全跑沒了影。
陳金枝不禁蹙眉,可是紀子皓現在醉成這樣,她一個人要怎麼把他弄回房間啊!
此時此刻的陳金枝真的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不得不一手扶著醉的不省人事的紀子皓,一邊艱難的邁著步子,一邊咒罵著她真是交了一群空前絕有的好朋友喂!
簡悅坐在副駕駛座上一直偷偷的樂呵著,心裡面想著這會兒陳金枝和紀子皓他們兩人到底在幹些什麼,莫名其妙的就是覺得很刺激一樣。
“你一個人在那裡偷笑什麼呢?”刑子墨看的有些不太理解,有什麼事那麼好笑的,至於從上車一直笑到現在嗎?
簡悅嘿嘿的湊近刑子墨,頭靠在他的一側肩膀,壞笑著說著,“我在笑我們這群壞人啊,經常欺負金枝。”
刑子墨卻不這麼認為,“我們這樣做全部都是為了她好,怎麼能說是欺負她?”
簡悅一邊說著話一邊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或許只是很常見的很隨意的打了個噴嚏而已,刑子墨卻激動的直接踩了剎車,並且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簡悅的身上,順便將車內的溫度打高了好幾度,這才重新啟程。
最裡邊還在唸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