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感謝所有人這段時間的加班加點的付出和辛苦才舉行的慶功宴。瞬間就被刑父和簡爸兩人帶偏了軌道。
兩人這嘴上非得爭個輸贏的習慣即便是到了這邊。也還是一樣。
刑父斜了簡爸一眼。“我欠你什麼了?”
刑父想的是簡爸難道還想在想著要從他身邊奪走刑母嗎?不然的話,刑父實在想不起來他到底欠了他什麼。
簡爸同樣斜眼瞪著刑父,“你看你。這麼大的人了,欠了人家東西還不認賬。”
反正刑父和簡爸兩人耍寶耍無奈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在座的人基本上都已經是領教過得了,所以也明白了他們的套路。
這個時候啊,唯一正確的做法就是儘量想辦法讓自己的存在感大大的降低,更加不要試圖想著去勸和什麼的,不然到時候你就會被淪為他們的鬥嘴的犧牲品。
到時候你會發現你說什麼都是錯的,幫誰都會被嫌棄,反正到頭來吃虧的那個人只會是你。
於是所有人都默契十足的往邊上挪了挪,主動給他們兩人騰出了更大的“戰場”,然後他們繼續開始他們今天晚上的主題。
刑子墨公司的幾個骨幹員工為了討好刑子墨,想在他的面前努力的刷自己的存在感,便紛紛變著法的討好他身邊的簡悅。
於是各種藉口各種理由各種說辭一一都攤上了簡悅,讓她就算是現在有兩張嘴也沒辦法脫身。
眼看一杯接一杯的不停的敬酒到自己的面前,簡悅實在不知道如何拒絕,畢竟他們的理由太正當了,正當到她有一種如果她不喝這杯酒的話,自己就會變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於是一杯接一杯, 聽著他們在旁邊不停的起鬨誇著她的酒量真棒,簡悅整個人都已經開始有些暈乎乎的了。
偏偏刑子墨卻像是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甚至還在一旁煽風點火讓他們誤以為他潛意識裡是喜歡他們這樣的阿諛奉承的。
於是大夥也都更加的賣命了,誓有一副不把簡悅灌醉了就對不起刑子墨的感覺。
簡悅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傢伙不僅不會替她擋酒,貌似還有些巴不得把她灌醉了的想法一樣。
簡悅趁著大家沒有注意她的那一秒,伸手在刑子墨的大腿上用力的擰了一把,疼的毫無防備的刑子墨當場就發出了一聲吃痛的冷哼聲。
一群不明真相的人紛紛關心的問著刑子墨怎麼了,刑子墨端著酒杯看著簡悅,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沒事兒,估計被什麼大蟲子蟄了一下。”
於是一幫馬屁精又到處尋找那隻所謂的蟄了一下刑子墨的大蟲子,並表示一會兒一定要投訴這裡的衛生檢查不合格什麼的,弄得向來沉穩的刑子墨都忍不住有種想要笑場的衝動。
再看看簡悅,臉頰紅紅的好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湊上前去咬一口。
尤其是她似乎喝的已經有些醉了,手老是有意無意的去拉扯自己的領子。
本來就是深v的低胸衣,還一直這樣時不時的一拉一扯的,看的刑子墨頓時小腹間迅速竄起一股暖流。
這樣的簡悅充滿了誘惑。只是她自己卻完全不知情。
刑子墨瞬間醋意大發,他才不會允許簡悅這樣迷人誘惑人的一面暴露在別的男人的面前呢。
說時遲那時快,刑子墨迅速的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了簡悅的身上。
那件碩|大的外套套在簡悅瘦小的身體上面,瞬間就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刑子墨更加是雙手往前一拉,整個的把簡悅給包裹住了,充分的表達了簡悅就是他一個人的私有品,別人就連多看一眼都是不被允許的。
簡悅已經有幾分醉意,被刑子墨這麼一套一提的,十分不滿的嘟起了小嘴,一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