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著這個人既然能夠讓刑子墨去在意,絕對的會是一個不一般的人。
這一見,果然非比尋常啊!
下車之前紀子皓還對著車窗嚴肅認真的打量了一下自己,就因為他戴邊框眼鏡穿黑色西裝一絲不苟的表情,所以看上去就真的很顯老嗎?
不對不對,他這是成熟男人獨特的魅力標誌好嗎?他怎麼可能會老了!
這會兒的刑子墨和鄂炳雲兩個人已經在包廂裡面喝上了,大喇喇的翹著二郎腿那表情是無比的舒坦啊!
紀子皓進門一看這情形,頓時心裡一陣委屈。自己不但被派去做偷雞摸狗的事情,最後還惹得一身馬蚤回來,那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
該死的,他居然真的有一種委屈到好想要哭一場的衝動啊,好惡心的感覺,他這麼man~一男人怎麼就突然娘炮起來了?
上來就哐哐幹掉兩杯,擱杯子的動作帥氣利落,就是為了顯得自己不娘。
刑子墨和鄂炳雲兩人互看一眼面面相覷,好奇的問,“這是咋的了?”
不就是讓他去監督著簡悅和那小子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嘛,雜弄得跟被人欺負了似的。
紀子皓轉過臉來無比怨婦的瞪刑子墨的那一眼看的鄂炳雲差點一個跟頭栽倒在了地上。
“我說你們兩這是怎麼了,我怎麼聞到了一股奸/情的味道?”鄂炳雲衝著刑子墨擠眉弄眼的。
刑子墨和紀子皓兩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兩小無猜算是有了,只不過性別上面出了點問題而已。
刑子墨也被他的那一眼看的心裡毛骨悚然的,咳嗽了好幾下這才平靜下來。
紀子皓有氣無力的說:“你放心,你的小阿嬌完好無損的回家了,我以我的人格保證她絕對連一根頭髮絲都沒少。”
其實紀子皓是想說刑子墨根本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來的,他居然還擔心歷澤炫那呆頭鵝會帶簡悅去酒店,估計讓他親簡悅一個的膽子都沒有。
刑子墨就不明白了,“那你這又是咋的了?”一副小媳婦兒委屈的模樣做給誰看呢?這是要鬧哪樣?
紀子皓又灌了自己兩杯酒之後,這才把剛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講述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淋漓盡致的,刑子墨似乎都已經看到了簡悅當時那張嘚瑟的小臉了。
末了還十分嚴肅的問道:“難道我看上去真的老了嗎?真的有那麼明顯嗎?”
“哈哈!小阿嬌真的那麼說你嗎?哈哈哈,我怎麼覺得她越來越可愛了……”鄂炳雲笑的一點也不掩飾。
紀子皓那個淚,他自己就是蠢,才會屁顛屁顛的自己把傷疤揭開然後還讓刑子墨和鄂炳雲快點在上面撒把鹽。
“兄弟沒得做了。”你笑,你們繼續笑,紀子皓坐的遠遠的。
鄂炳雲連忙認錯,“好好好,我不笑了,不笑。”可是真的很好笑啊!控制不住怎麼破?
到底是刑子墨定力好一些,雖然也覺得十分逗卻還是極力的忍著笑出聲的衝動。
畢竟當時讓紀子皓去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他都是一百個不願意,這會兒還吃了癟回來,他若是再笑話他的話,估計以後都別想再讓他做這種事了。
紀子皓實在不想在提這件事情了,轉而把問題扯到刑子墨的身上,十分嚴肅的問道:“墨,大家都是兄弟,你就說實話吧!你只是覺得自己無聊了想玩玩而已還是真的……動了心?”
“動心?”刑子墨表示嗤之以鼻,“那玩意兒是什麼東西?你覺得我還有可能會對別的女人動心嗎?”
紀子皓認真的打量著刑子墨的表情,“最好是這樣!你自己也知道你不可能會再對別的女人動心,就不要關心她的事情了,你管她跟誰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