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做事就不會出問題,原來現實並不是我想像那樣的,做得再好,也敵不過人家的一個小動作一句花言巧語。在賭場被人不明不白地陷害,今天在路上被人光明正大地把口袋裡的錢偷走。梓憶憎我了,晴琴恨我了,熊烈和晴海都彷彿與我為敵。爸,你說我是不是很沒有用?”
熊淵爸輕輕地弄熄了他手中的香菸,然後慢慢地站起來。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接著他輕輕地拍了拍天阜的肩膀並很冷靜地說:“天阜,爸知道你現在很委屈很彷徨甚至往絕望裡想。你知道嗎?爸以前在老家的時候,也像你現在這樣委屈彷徨甚至絕望過。我知道這種滋味是難受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只有親自嘗過了,才會真正地明白。我曾經跟熊烈生死之交過,但是現在呢,熊烈竟然把我跟他生死之交的誓言忘得乾乾淨淨,枉我年年幫他送錢給那些獄警才讓他提前放獄。為了梓憶,他還想把我趕盡殺絕,很多次很多次我都把委屈忍在了心裡,因為我始終放不下梓憶。也許,這一切都是熊烈這個忘恩負義的衰人造成的。自從他出現了之後,我們的生活哪天好過過,我們哪天安心過,我們的心也是肉做的······”
天阜在那一刻才深深地明白到原來以前常掛著笑容的熊淵爸的心裡竟有如此不為人知的委屈。那些虛假的笑容何時燦爛過,那顆被傷得無藥可救的心又真的快樂安然過嗎?
天阜忍不住喊了出來:“爸······對不起。”
熊淵爸和天阜都深情地望著對方,他們倆人的眼裡藏著無數說不完寫不盡的憂傷與渴望。憂傷淹沒了渴望,渴望燃燒了憂傷······
那天夜裡,天阜看著四面無比冰冷的牆壁久久不能入睡,所有的冷眼所有的流言蜚語所有的指責呵斥都在為非作歹。他聽到了他的心在遙遠的沙漠裡吶喊,他看到了他的心在悽清的牆上彷徨······
第二天早上,天阜意外地發現熊淵爸並沒有在他自己的房間裡。隨後天阜又把全屋都找了一遍,結果還是沒有看見熊淵爸。熊淵爸的手機放在了一張桌子上,天阜開啟了熊淵爸的手機,他驚奇地發現手機上顯示著一條還未來得及傳送的資訊:天阜,爸有事出去一下,你記得要好好照顧自己。
看完資訊的天阜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手中的手機隨即不知不覺地掉在了冰冷的桌面上。一時間,天阜滿腦子胡思亂想起來。那一刻的他只希望熊淵爸只是出去散散心又或者出去買東西,而不是做一些讓人意想不到且可怕的事情。他心神不定地等待著,等待著那個陽光一樣的身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太陽東昇又西沉。等到深夜了,熊淵爸始終沒有回來。天阜開始擔心起來了,他想出去找,但他又很怕當他出去找的時候熊淵爸突然回來。他怕熊淵爸突然回來看不到自己而擔心。無奈之下,他只好選擇等,一直等。
等著等著天阜困得不知不覺地在沙發上睡了過去,掛在天花板上的燈依然在寂寞地亮著,掛在牆上的鐘在孤獨地旋轉著一去不復返的時間。天漸漸亮了,天阜被一隻爬在臉上的蟑螂驚醒了。天阜擦了擦眼睛,然後靜靜地環視了一下四周,周圍的一切都是那樣的靜。只見那隻慌忙逃竄的蟑螂依然在地上翻滾著。看樣子熊淵爸似乎真的沒有回來過,天阜頓時失望了,隨即他又若有所思地緊張了起來。他匆忙地換了衣服就忍不住跑了出去。
“這位大哥,你好!請問你有沒有看到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