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米寬營壕加寬到了三米,同時在後方還多安排了一道鹿角牆。另外,鑑於大雲號需要連夜搶運‘材料’,所以我派出了雙倍的狼騎兵遊動哨。”首先向摩里亞蒂敬了軍禮,克勞塞維茨才彙報道,卻也並不避諱在場的漢密爾頓。
而“獅子心”同樣是軍務老手,一聽老狼人的佈置就明白了他所謂的“潛在威脅”明確無誤就是指向了今天也是大放異彩的溫莎騎士團。否則,哪怕奧林匹斯的規矩再大、臨時宿營地再規整,也用不上三米的壕溝線和防騎兵衝擊的鹿角防禦牆吧。不過換個角度一想,克勞塞維茨作為一個純粹的軍人,萬事從實戰考慮、儘量使己方做到無懈可擊,也的確是盡職盡責的優秀表現。所以,同樣是身為亞特堡的軍事主官,漢密爾頓也分外欣賞對方的這般表現。
“很好,辛苦了。”對於老狼人的這個態度,摩里亞蒂已然瞭解,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漢密爾頓,恭喜你,終於坐上了‘圓桌’!”轉過身,摩里亞蒂便給了“獅子心”一個重重的擁抱,接著又問道:“傷勢不要緊吧?”
“謝謝。一點小傷,不礙事。”
漢密爾頓已經包紮過,看來臉色仍然蒼白,但精神狀態卻很好。而且他歷來與摩里亞蒂關係親密,所以也未過多掩飾自己晉階的喜悅,畢竟那是多年的夢想和夙願。
“這就好。我從父親大人那裡把你調來,可是擔保你完好迴歸的。現在,來時是中階,回去的卻是‘圓桌’,父親大人該沒有怨言了。”這時,摩里亞蒂也半開起了玩笑。
“呵呵。”
漢密爾頓是知道些內情的,瞭解前日恩斯博格男爵之所以同意放自己過來助陣,摩里亞蒂是支付了代價的。而這便是貴族間的遊戲規則,只談父子親情可代替不了真金白銀。所以現在聽來摩里亞蒂的玩笑話,也真的只能當玩笑去聽。
“閣下,現在這裡戰役順利結束,我想盡快返回亞特堡。”笑過一陣,漢密爾頓便請辭道。
“不必如此匆忙。今晚子爵大人將在溫莎堡設宴慶祝勝利,你也一起參加吧。”看了對方一眼,摩里亞蒂道。
“宴會的事,我似乎就不必…”作為一個比較純粹的軍人,漢密爾頓顯然對滿是美食跟美女的貴族晚宴無感。
“還是一起來吧。”摩里亞蒂擺擺大吼,打斷了對方的話:“一來,查理大人晉階聖堂,可說是肯特郡乃至全埃拉西亞的幸事,你還要前去恭賀致禮;二來,宴會後索爾克子爵應該還會就下一步的作戰計劃與我商議。你作為亞特堡的代表,列席旁聽也是應當的;三來嘛,你我許久未見了,晚間我還想同你聊聊。”
“這,好吧,旦聽閣下您的吩咐。”摩里亞蒂的一番話合情合理合規,漢密爾頓還真反駁不了,只得應命,但還是追了一句:“不過明天一早我就必須趕回去了,否則我擔心亞特堡那裡有變。”
“這個當然。”摩里亞蒂微笑著點點頭。
傍晚時分,摩里亞蒂換過一身新的指揮官制服、腰佩禮儀劍,帶領著森博勳爵、“圓桌騎士”漢密爾頓、參謀官克勞塞維茨、以及追隨者等其他一眾隨行,離開宿營地,前往溫莎堡。
而才穿過匆忙清理乾淨的戰場、來到城堡近前,溫莎堡的高牆內就有一陣嘹亮的長號響起,那是在向尊貴的客人敬禮。同時,內堡上渾厚的鐘聲也在這一刻響起,直轟鳴了有二十五下,那正對應著摩里亞蒂的年紀。
“歡迎你的到來,摩里亞蒂閣下。幾個小時前,我們並肩奮戰,共同消滅了惡魔在肯特郡的最大兵團。現在,我開啟家門,迎接你前來做客。哈哈,這真是多麼讓人開懷的時刻啊!”
為了表達對於摩里亞蒂的尊重,高貴的索爾克子爵竟然親自盛裝站在城堡大門前迎接。在他身後的,則是聖堂查理和愛女瑪蒂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