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向著藍斯卡撲來。
“給我死開!”
根本來不及思考,僅僅憑藉著麻木和機械的殺戮本能,藍斯卡一個箭步衝向其中的一個地精,同時鐵劍大力橫斬過去。而對面的地精士兵似乎沒有料到敵人在以一敵二下竟還能如此瘋狂,所以在明顯準備不足下只得拉緊鏈錘的鐵鏈擋向劍鋒。
“咔嚓”一聲脆響,已經損壞嚴重的長劍在重重斬到地精的鐵鏈後竟一下斷成了兩段。可是。還不待地精竊喜對手的兵器毀損,藍斯卡已然擒著剩下的半截劍鋒死死切向敵人的脖頸。
“嘶!”
一聲有如急雨的淅瀝噴射聲響起,地精戰士的側項已經被切開了一條一指長的傷口。鮮血就如同午後水池中的噴射泉。一下激射到三四米的半空,同時在早已血色滿身的藍斯卡身上又上了一層最新鮮的豔紅。
不過,就當藍斯卡斷劍破敵的一瞬,另一側的第二個地精鏈錘士也已趕到。當見到同伴被殘酷斷喉,第二個地精士兵立時通紅了雙眼,同時狠命掄起手中的鏈錘向著已暴露在眼前的人類的側背疾速砸去。
“啪嗒!”
一連串骨頭碎裂的響聲自藍斯卡的身體中傳出,立刻人類士兵的口中便有大股的碎裂血肉洶湧噴出,似乎是要把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了一樣。
劇痛中藍斯卡本能地知道自己的臟器應該已經被地精的鏈錘給擊碎了。果然就跟那些老兵說的一樣,地精戰士雖然身材短小。但是氣力卻絕對不小。加之這個種族慣用鏈錘這般高致傷的兇猛兵器,一旦被砸到不死也要去了大半條命。
痛苦伴隨著精神的極度亢奮和不甘,讓這個年輕計程車兵不願就這樣輕易放過殺死自己的兇手。吐血著、吼叫著、瘋狂著,藍斯卡拼命拉扯住敵人的鏈條,同時踉蹌著手持短劍直向著地精衝突過去。
而見到彷彿嗜血惡魔一般撲來、要拉著自己同歸於盡的人類士兵。地精突然無恥地膽怯了,轉身便向其他方向逃竄去。可惜他卻忘記了鏈錘的另一端卻是緊鎖著自己的腰帶。
“嚓!”
好像是擠壓出了生命中最後一絲力量,藍斯卡衝到了地精士兵的背後,將斷劍死死地劈入了對方的頭頂。隨即,敵人便先一步滾落下地獄。
但就當藍斯卡痴痴地看著倒地的死屍。隨時就可能同樣倒斃時,一陣惡風忽然自其側旁吹來。藍斯卡勉強轉頭看去,望見的卻是一支霸道無比的車弩以無比的力量和速度,穿透過一路上的所有血肉身軀,自百米外的地精陣地上疾速飛馳而來。再然後,正好站在了車弩飛行軌跡上的藍斯卡被直有手臂粗細的巨弩直直刺透了身體。接著,巨大的衝力直接將人類戰士整個人撕裂成了兩段。
“命令,肯塔基大隊立即出擊,目標西南方向城牆。同時,鏈錘投擲手和車弩中隊繼續遠端打擊掩護。”望著數百米外才遭遇車弩連續橫掃、被硬生生打透的人群缺口。地精的指揮官陀羅尼西斯無聲一笑,然後冷聲命令道。
“是,大人!”聽到了指令,傳令官毫不遲疑,立即轉身跑向側前方正嚴陣待命的肯塔基,大聲傳達了指揮官的指令。
“陀羅尼西斯大人,今天為止,我們又有近五百士兵陣亡和重傷了。這樣的傷亡率。實在是有些…”看著傳令官的背影,一旁的一位地精軍官小心地上前一步,輕聲道。
“我不要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