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難道沒有人跟您說過這很失禮嗎?”瑪麗亞眯起了眼睛,看上去有些不高興了,“我是瑪麗亞,這裡也只有我,而不是另外一個人的影子!”
雖說她和蘇菲確實“姐妹情深”,但任何人都會忌諱被當成別人,所以艾格隆倒也理解她的心情。
“抱歉,我只是驟然恍惚了一下而已,您想必是可以原諒我的,畢竟您小時候應該和她多次被人錯認過吧?看到您的時候,我又怎麼可能完全不想起她來呢?”他為自己辯解。
聽到了他的辯解之後,瑪麗亞也自知這是實話,於是她也不好再發作,最後只能嘆了口氣。
“如果這麼念念不忘,當初又何必跑了?你給所有人增添了多少煩惱。”
這可是兩回事了。
“念念不忘”是勝利者才有資格品嚐的遺憾,最重要的是勝利,其他所有一切與之相比都不值一提。
艾格隆心裡知道,再給自己一百次一千次,他還是會跑,只是他不想說出煞風景而已。
於是他岔開了話題,“今天我隨時聽候您的安排,不知道您想去哪兒呢?”
為了籠絡瑪麗亞,讓她幫助自己實現“搭救蘇菲”的計劃,艾格隆不得不對她擺出一副
討好的姿態,既然她想要輕車簡從搞什麼“沉浸式體驗”,那他也說不得只好奉陪一下了。
瑪麗亞也沒有過多糾結之前的事情,她很快又打起了精神,“我想要去的地方有很多,您可有得忙了……不過在首先,我們去看看今天的運勢吧!”
“看運勢?”艾格隆有些疑惑,“您是想要去找占卜師嗎?”
在這個人類才剛剛擺脫矇昧的年頭,封建迷信自然依舊還是大行其道,有很多人冒充大師進行占星術或者紙牌占卜的營生,巴黎自然無法免俗。
“占卜師?那種東西才不需要——”瑪麗亞嘲諷一笑,然後驕傲地昂起頭來,“我有更加牢靠的占卜方法……”
不就之後,兩個人就來到了位於黎塞留大街的弗拉斯卡迪賭場門口。
這座賭場是巴黎、乃至全歐洲最出眾最奢華的賭場,來自歐洲各地的大賭客們曾經蜂擁而至,到處都是揮金如土的場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曾在其中傾家蕩產。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