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預料到了他的回答,既不歡喜也不驚訝,只是淡淡一眼掃向他按在推拉門上的手,不期然看到了他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有些眼熟,但其實更多的是陌生。
那是他們在美國結婚時的婚戒。
兩年前她因為懷孕變得有些豐腴,所以戴不進去。現如今,生完孩子後,卻再也沒了當初對它愛不釋手的心境。
說到底,這枚戒指,她從沒上過手。
江臨也從沒離過手。
哪怕在這兩年裡,她已經成了他的前妻,甚至“亡妻”。
段子矜只看了兩眼,便平平無奇地收回了視線,“你還要站在這裡多久?我要關門了。”
女人的嗓音溫和,帶著某些不知名的沙啞和不適,像剛剛睡醒那般。
江臨知道她的沙啞從何而來——他之前把她折騰得太狠了,她的哭喊聲差點毀了她的嗓子。
黑眸裡閃逝過幽暗的芒,再凝神時正對上她慵懶而略顯不耐的眉眼,男人沉默了下,“還有嗎?”
段子矜怔了怔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