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心意,所以我就幫你翻譯一下。”說完,笑著揚起臉看他,“你覺得呢,江總?”
男人看到她臉上那嬌媚的笑,只覺觸目生輝。
黑眸被她的笑容晃了晃,很迅速的沉寂下去,變得深不可測。唯有俊容自始至終都是面無表情的淡漠。
薄唇翕動,吐出四個字:“你不需要。”
段子矜這才走到面色蒼白如紙的女人眼前,道:“初助理,你不敢對他表明心意,我替你說了;你不想失去這個職位,我替你求情了;你想暗示他我有心計、表裡不一,他沒聽懂我也替你翻譯了。怎麼,你現在還覺得我沒誠意嗎?”
初文腦子裡被男人那四個字塞得滿滿當當,這時再聽到段子矜的一番話,更是覺得屈辱難當。
她越過段子矜,直直地看向江臨,“什麼叫她不需要?”
男人語調冷清,不帶任何感情,“她的確聰明,也並非沒有心機。不過她從來不會把智商用來對付其他女人,那會讓她覺得掉價,很沒格調。”
段子矜回頭瞥了男人一眼,轉過頭來繼續朝初文笑著,眼角眉梢掛著絲絲入扣的冷豔,“在別的男人那裡我不好說話,也不會理所當然地讓他們替我當牛做馬。但是很抱歉,在你家江先生面前,我想開了你,就會直接告訴他讓他開了你。求情也不是為了你,而是因為虞宋在他身邊待了八年,勞苦功高,我賣他個面子而已。”
說完,她也不看初文此刻的神色,回過身。
男人看到她眼裡的小不開心,低低啞啞地笑了,“想當好人,人家不領情,嗯?”
段子矜冷冷睨著他,“好笑嗎?”
男人道:“嗯,不笑。”嘴角的紋路卻愈發擴大。
段子矜真想翻個白眼,卻只是問:“你是來接我的?”
“嗯。”
她早已料到,便衝著沙發上一堆大包小包揚了揚下巴,“拿東西走人。”
她對他使喚得非常順手,語氣裡不難聽出一點傲嬌又彆扭的情緒,然而做慣了上位者的江大公子對她的頤指氣使卻沒有表現出半點不悅。
他神色未改,從善如流地走過去,比她寬厚很多的手掌輕易就拎起了女人覺得繁多到沒法拿的購物袋,淡淡問:“都買好了?”
段子矜想了想道:“還要去給銀耳買雙夏天穿的鞋。”
“嗯。”
“你不用上班嗎?”
“不忙。”
……
方雨晴和初文站在原地,目送著一男一女漸漸走遠的樣子,誰也沒先開口說話。
買完東西上了車,江臨把手機遞給她,讓她親自給虞宋打電話,段子矜這次沒再為那姓初的求情,大大方方接過手機打了出去。虞宋很好說話地表示初文只是他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方親戚家的女兒,如果她有意見,隨時可以讓初文離開。
段子矜望著車外倒退的街景,沉默片刻道:“調到分公司去吧。”
“謝謝段小姐。”虞宋是明白人,他很清楚按照先生的脾氣,惹了段小姐的人應該是直接開除的。
但是隻要段小姐網開一面,那就相當於是一塊免死金牌。
開車的男人果然只是不聲不響地瞥了她一眼,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終究卻什麼話都沒說。
段子矜又問虞宋:“你的遠方親戚怎麼和方雨晴認識的?”
虞宋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方雨晴是誰,順手在公司的人事管理系統裡搜了搜這個名字,居然調出了一份檔案。他滑著滑鼠,越是往下看越覺得無語,輕咳一聲道:“方小姐和初文是高中同學,三年前方雨晴被埃克斯集團開除以後一直沒找到工作。您不在那兩年我把初文推薦過來,她工作還算認真,先生對她也很滿意,我猜應該是她借職務之便把方